稷诊脉,片刻后脸色有些茫然地看向玉春:“敢问公公,皇上刚才除却落笔可还有别的症状?”
玉春有些心虚,他并没有偷懒,刚才朱砂笔一掉他就立刻上前伺候了,可也是真的没有发现皇帝有何处不妥,直到殷稷自己说出来那句他旧伤复发了。
“这……奴才……”
他正绞尽脑汁回想,殷稷就垂眼看了过来:“只是忽然心悸闷痛,并无旁处异样……朕的伤如何了?”
廖扶伤斟酌着开口:“皇上脉象并无异常,旧伤理应无碍。”
殷稷脸上露出茫然来,一直摁着心口的手更紧了些,若是没有异常,为什么心口现在还这么慌乱的厉害……
“当真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