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见她这幅样子出来,那些话又都噎了回去,她有些不可思议:“你折腾了这么久,就打扮成了这幅样子?”
若是谢蕴打扮的光彩照人些,她便是骂人也能多几分底气,现在却颇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你现在可真是落魄了,连件体面衣裳都没了是吗?早说我赏你一套。”
谢蕴充耳不闻,语调淡淡:“走吧。”
青鸟不喜欢她这幅掌控主动权的样子,很想讽刺两句,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快走两步在前面引路,随着路越走越远,她脸上的嘲讽逐渐明显。
很快,谢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好像不是去长信宫的路。”
青鸟终于等到她问了,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也没说太后要在长信宫见你啊。”
谢蕴陡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太后现在何处?”
“你说呢?”
青鸟淡淡开口,虽然满心里都想着要看谢蕴的热闹,面上却未曾显露,只是眼底的光却怎么都遮不住,她不信谢蕴猜不到太后在哪里。
“太后……在含章殿?”
谢蕴开口,果然一猜就中,青鸟微微一颔首:“自然,宫中只有这一位后妃有孕,昨夜又受了惊吓,太后自然要去探望的,姑姑说是不是?”
谢蕴指尖骤然攥紧,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廖扶伤的话,他说王贵人惊悸而醒,是殷稷及时赶到安抚,他才得以脱身。
所以殷稷此时,理应是陪在王惜奴身边的。
她不想去了。
“既然贵人受了惊吓,我便不好去惊扰了,便在此处静候太后回鸾。”
她侧开一步,站在宫墙之下。
青鸟却并不肯如她所愿,太后故意选在含章殿见谢蕴,一是要刺她一刺,借此离间二人,好进一步探查当日谢蕴所言有几分真假;二则是心里仍旧厌恶她,堂堂一国太后,数次动手竟不能奈一个宫婢如何,还被她反将一军,赶出了京城。
这口气她不回报一二,如何咽得下?
“姑姑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太后宣召,由得了你说去还是不去?”
青鸟抬起下巴,冷冷看着谢蕴。
谢蕴心口沉沉一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知道太后想做什么,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计就计,彻底打消太后的怀疑。
可是……
她不自觉抓住了袖子,可是她生来小气,实在容不得自己的男人对他人好。
罢了罢了,大局为重,殷稷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不可入心,不可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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