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肉眼可见的退了下去,沉静冷厉得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王贵人真是像极了王卿你。”
殷稷低笑一声,他仿佛早有所料,神情里不见一丝意外。
早在见到王贵人满腹心思却一脸柔弱时,他便知道王沿绝不是人前那副轻狂易怒的样子,这父女两个,都会演戏。
王沿轻笑一声:“那丫头还是太嫩了,我也不想扮做这幅蠢顿样子,可四年前我继家主位时,情形对我王家极为不利,萧家出了你这么个皇帝;荀家背后依仗太后;窦家和老安王是姻亲,唯有我王家孤立无援,若不示弱于人,少不得要和谢家一个下场。”
让人都以为他王家是把谁都可以用的刀有何不可呢?
反正所有人看见的都是执刀人,不管情形多凶险,刀都可以全身而退。
他在殷稷面前端坐下来:“皇上的处境我清楚,有些话就不必遮掩了,想要我王家保你这几个月的命,可以,但除了皇位之外,我还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