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地坠了下去:“我再说一遍,不想死就滚开!”
一人越众而出,却是身着便服的左校尉,他轻轻一抬手:“此路不通,诸位请回。”
王沿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说不通就不通?你算什么东西?!给我冲过去!”
三家下人气势汹汹而来,左校尉眼睛一眯,凶光炸裂。
……
谢蕴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又看,却怎么都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大人怎么会来此?”
面前这忽然出现之人正是秦适之孙,秦玉。
秦玉躬身一礼:“下官奉皇命,来告诉姑姑一句话,您等的人不会来了,请回去歇着吧。”
谢蕴心口猛地一跳:“皇上醒了?”
“不曾。”
谢蕴刚刚升起来的一点激动立刻被这两个字打入了深渊,她惊讶又茫然:“可你刚才不是说……”
“此乃皇上昏睡前下的旨意,时机一到,下官就会来传话。”
殷稷昏睡前的旨意?
他该不会……
谢蕴意识到了什么,心脏狂跳,她不自觉上前一步:“他还说了什么别的?”
秦玉神情温润,仍旧是之前那个清风明月般的书香子弟,可一开口却满是肃杀——
“擅动者,杀无赦!”
一封明黄圣旨被高举空中,左校尉声若洪钟读出了那六个字,将险些要冲过来的下人瞬间定在了原地。
三人脸色大变,王沿睚眦欲裂:“竖子尔敢!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我们下手?!”
他本以为谢蕴的交易已经足够小瞧他王家,却没想到皇帝更嚣张,他凭什么以为他能动他们世家?他真以为自己是个皇帝就了不起了?
“狂妄,嚣张!”
“王兄息怒,莫要擅动。”
窦蔺沉沉开口,他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却不同于王沿的愤怒,他更多的是惊惧,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不是威胁,皇帝真的动了将他们杀之而后快的心思。
可他同样也很震惊,皇帝疯了吗?怎么敢下这种旨意?他难道不知道那会带来什么后果?
他不自觉看向萧敕,他们三人里这人最了解殷稷,对方有什么算盘,他一定看得最清楚。
“萧兄,你怎么看?”
萧敕的脸色却是三人里最难看的,他对殷稷虽然说不上了解,可毕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多少都听说过对方的事情,印象最深的一件便是当年他因为几句闲话,险些将家中子弟活活打死之事。
在殷稷心里,不管过去多少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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