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幸灾乐祸,“要是狗皇帝能在这场乱子里遭点罪,也算是报应了,最好是缺条胳膊断条……”
“堂兄!”谢蕴忍不住低喝一声,“慎言。”
谢淮安闭了嘴,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语气却十分复杂:“没想到这种时候二姑娘你还在维护那个狗皇帝,你要知道,内相他们已经出发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您这时候改主意……”
“我没有改主意。”
谢蕴开口,脑海里突兀地闪过殷稷孤零零站在甲板上吹风的样子,心口一涩,却在下一瞬摇了摇头强行驱散了那画面,主意已定,多想无益。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冷凝下来,“堂兄,我很感激你愿意为父亲母亲冒险,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逾越。”
谢淮安知晓自己刚才的话激怒了她,连忙低头认错:“是我言辞无状,日后绝不会再犯,请二姑娘见谅。”
谢蕴摆摆手:“你去吧,若非必要,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是。”
谢淮安沿着阶梯下了船,谢蕴却在船上停下了脚步,谢淮安刚才的话固然不知分寸,可也是给她提了个醒,最近因为萧懿夫人的事她的确对殷稷太上心了。
趁这个机会,冷一冷吧。
她遥遥看了眼议政厅,随即转身往旁处去了。
“人怎么还不来?刚才不是说很快回来吗?”
钟白久等谢蕴不来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急得在门外直转圈,蔡添喜原本想劝一句,可一想到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算了,多说多错,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扭开头想当作看不见,冷不丁却瞧见钟白蛤蟆似的糊在了门上,那架势仿佛是打算用体重将这扇门压塌。
蔡添喜再不能装糊涂:“钟统领,你这样不合适,快下来。”
“我又不进去,我就看两眼……你说这么安静,皇上干什么呢?”
蔡添喜哪能知道?
他只知道再这么由着钟白,他怕是饭碗不保。
“不管皇上在做什么你这样都不妥,你快下来。”
他说着伸手去拉他,可他年老体衰,根本不是钟白的对手,纠缠许久都没能把人拽下来。
正拉扯间,碎裂声却忽然从门内传出来,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变了,一时间谁都顾不上规矩体统,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皇上?!”
殷稷靠在椅子上,除了脸色难看些竟然没有什么异常,听见两声嘹亮的呼喊他还安抚了一句:“喝茶没端稳而已,不必慌乱。”
钟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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