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吹风机放回柜子里,期间看到自己拎回来的那个箱子,忽然起了点心思,他边打开箱子边问:“要不要试试我送你的礼物?”
正在忙正事沈南意无情拒绝,“不要。”
季宴礼像是没听到似的,他从里面拿出项链往沈南意走去。
刚才为了方便吹头发,沈南意曲膝坐在床边。
只觉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系在脖子上。
沈南意抬头扫了季宴礼一眼。
季宴礼认认真真地看了眼,给出评价,“很好看。”
沈南意:“……”
大概有人字典里真的没有得寸进尺这四个字。
季宴礼现在就是典型的得寸进尺。
沈南意:“季总要是无聊可以去遛狗。”门口的沈帝这是忽然汪了一声。
季宴礼:“我发现了有比遛狗更有趣的事。”
“……”
沈南意有时在怀疑是自己的容忍度太高还是季宴礼没有自知之明,明明只是协议上的夫妻关系,很明显,季宴礼这个人眼里就没有这个观念,总是会做一些合法夫妻该做的事。
还有,这人对接吻好像有一种特别深的执念。
不得不承认,他吻技很好。
沈南意把这一点归咎为自己没经验。
两人都洗过澡了,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应该一样才对。
但沈南意从季宴礼身上闻到不太一样的味道,那种味道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以至于自己的睡衣被解开第二个扣子沈南意才抓中某人还想继续往下掉手,刚接过吻,声音又一丝哑,“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某人一脸坦荡地反问:“有吗?”
沈南意不想在床上跟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争执这些,她松开季宴礼的手,“起来。”
季宴礼纹丝不动,他很认真地提议道:“我觉得我们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
沈南意笑了,“我们什么关系?”
季宴礼抬眸看她,“自然是夫妻关系。”
沈南意:“……”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人一脚给踹下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季宴礼说:“我说错了?”
沈南意不想理他,起身去倒水喝。
外面忽然又下起大雨。
沈南意站着窗边看了会,随后把窗关上。
打开房门,沈帝果不其然还待在门口。
见到主人,沈帝委屈兮兮地唔了一声。
沈南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它,“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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