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清,撇到季宴礼三人声音忽然戛然而止,“你们怎么在这里?”
眼里满满的嫌弃之意。
程康以前是最看不惯叶清的,人长得小小的每天有流不完的眼泪,关键是被大人发现,每次都认定是他和宴礼一起欺负叶清,小时候军区大院被关最多禁闭的程康季宴礼莫属。
都是拜叶清所赐。
程康冷哼一声,“要是知道这马场是你的,请我我都不来。”
叶清:“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
这一局程康输了。
叶清看了眼坐得很近的沈南意季宴礼,把椅子拉近沈南意才坐下,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们怎么还没离婚?”
那语气巴不得两人赶紧离婚似的。
季宴礼不紧不慢把手搭在沈南意的椅子上,“这就不劳叶少关心了。”那宣誓主权的样子让叶清看得牙痒痒的,不知是怼不过还是因为别的,他没再冷嘲热讽,而是跟沈南意说:“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你借我马场做什么,没想到是教训这几个人,就凭他们也值得你大动干戈?”
主要是怕这些人渣弄脏了他的场地。
沈南意:“你不乐意?”
“那倒没有?”给叶清十个胆子都不敢说自己不乐意,“晚上一起吃饭。”
沈南意没拒绝。
程康好像想说什么,被陆今安拉了拉,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半个小时后。
叶清接到银发的电话非要拉着沈南意去机场走人。
剩下的烂摊子留给沈七处理。
当事人表示已经习惯了。
银发确实痊愈得差不多,只不过需要在家好好疗养,但他大哥说什么都不让他出院,病房一住就是一两个月,如今看来还要继续住下去的架势,所以终于忍不住偷偷跑出来了。
就四个保镖怎么可能看得住他?
京城国际京城。
沈南意叶清在a出口等了十分钟。
沈南意:“你确定他还有两分钟就出来?”
叶清:“确定,再等等吧。”
沈南意:“……”
两分钟很快过去。
别说银发,连一个染银头发的人都没见到。
就在沈南意转身欲离开时,叶清的电话醒了,他看到是叶清的手机号连忙叫住沈南意,“再等等,是银发的电话。”
“……”
“你们人呢?不是说好在出口等我吗?”
“我们就在a出口啊,你人呢?”
“什么a出口,我在b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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