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他们出了门,表哥一屁股坐到我面前的沙发上,说:“邵波哥,有啥任务要安排?”
我故意淡淡地笑着,说:“表哥,你鞋很新啊。”
表哥立马变了脸色,但还是世故地笑着说:“是啊!昨天新买的,这鞋穿着晦气,昨晚又是挨打,又是进局子,又是碰到死人,明天就扔了,买双新的去。”
我嗯了一声,说:“表哥,你觉得爬水管穿你这种布鞋能不能上?”
表哥呼地站起来,结巴了起来:“邵波哥!你不能乱说啊!昨晚我和哥几个都是在一起的,你不会是怀疑我啥吧?”
我心里把表哥有问题的猜测肯定了下来,慢悠悠地说:“昨晚倒没啥,可刘科死的那晚呢?”
表哥重重地坐了下去,低着头狠狠吸了几口烟。我也不吱声,看着他。半晌,表哥抬起头来,说:“邵波!表哥我大你几岁,但心里啥事都还是把你当个头在看。表哥我三十出头了,以前年轻时候也不懂事,年纪大了,有老有小的,一路走过来也不容易,有些事,今儿个我也给你明说吧!但你必须相信我,杀人我是怎么都做不出的,下面给你说的这事,句句都是实话。”
我点点头,说:“兄弟,有啥你说得了,老弟我有分寸的。”
原来,表哥年轻时居然也是个贼,而且也是个飞贼,翻墙爬梁,是个好手。刘科出事那晚,表哥和家里人喝了半斤白酒,喝得醉醺醺的,屁颠屁颠地往火龙城赶。因为走的是小路,便一路往火龙城后墙走了过去。到一楼,表哥抬头看着那条水管,当年做贼的灵感一下就上来了,也是借着酒劲,表哥从裤子上摘下皮带,三下两下就从水管往二楼爬去。
目的吧!表哥是这么说的:压根就没有目的,就是看到那水管,瞅着那空调洞里黑糊糊的,应该没有客人在了,想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到二楼,给场子里的小姐和服务员上演个大变活人,然后胡吹几句:“我就刚刚进到一号房的啊!你们难道没看见?”
表哥爬到了二楼,具体他用那一根皮带怎么把空调固定住再推了出去,他也没有细说,我也没问。只是到空调放到墙边,表哥往包房里一瞅,当时冷汗就出来了。只见刘科已经倒在血泊里,人应该还没断气,眼睛正对着表哥,胸口的血冒着泡泡往外淌,刘科的嘴巴努力想发出啥声响,却发不出来。
表哥没有多想,立马把空调拖回了空调洞,然后迅速滑到一楼,往家里跑去。
说完这些,表哥反而很坦然地望着我:“邵波!这些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但这却是表哥我那晚做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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