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一笑,我便会意,从沙发上爬起来,掏出两支烟,准备给八戒来上一出“大鼻子象”的玩笑。
“大鼻子象”是我和小军高中时常用来戏弄别人的伎俩。因为都是体育生,又都是住校,所以那年月我和他关系就不错。没通过老师同意,和人换宿舍住到了一个上下铺。而“大鼻子象”就是我俩专门对付宿舍里喜欢打呼噜的胖子的伎俩。具体程序是:先等某人睡着,然后把香烟的过滤嘴剥出来,再把两个过滤嘴——那截海绵嘴,慢慢地送进睡着的某人的鼻孔。接下来发生的便是梦中人觉得鼻子里不舒服,迷迷糊糊地就会用食指去捅自己鼻孔,海绵越捅越深。最后梦中人实在不行了,坐起来,从自己鼻孔里抠出两块那么大的鼻屎——目瞪口呆起来。
而我们眼前的八戒,两个巨大的鼻孔便被我们塞进了过滤嘴。然后我俩一本正经地等着看戏,谁知道这孙子没事人一般,鼻孔不顺了,大嘴居然就开窍般裂开,用嘴呼吸起来,依稀间,就要流口水了。
我和小军目瞪口呆。而就那一会,隔间里居然发出了细小的声响。
我和小军先是一个对视,然后都赶紧不吭声了,我一手捂住八戒的嘴,狠狠摇了下,八戒醒来。这孙子也还灵活,见我捂着自己,表情严肃,正用手指着隔间,便立马对我点点头。接着仨人都往地上趴了下去,往隔间里匍匐前进地爬了过去。
隔间里的声音又响了,我们也都探头到了隔间门口,发现居然真是那台窗机发出的声响。
我对着八戒和小军做了做手势,他俩也都点头。我们仨都摸到那台窗机两边,靠着墙蹲下来。只见一个如八戒所说的小铁钩,从窗机上面伸了进来,然后一点点往下放。接着是一根筷子粗细的玩意,又从下端被稍微抬起的窗机下面伸了进来,钩住小铁钩,拉了回去。
之后的就不是按八戒的思路继续了。只见已经捆住空调的那橡皮绳子变戏法一般变成了两条,一条被窗外好汉移到了左边,另一条到了右边。一切工序完成后,窗机就被外力往里面一点点地推动,而我们的心,也那么一点点地紧张起来。
窗机推到只有三分之二还在铁架里的时候,居然就不动了。我们看得很清楚的是:外面的人还在一把一把地用力,可小军那边窗机下面部位和铁架上一个啥螺丝好像给卡住了。
便看得纠结起来,心里比窗外人还着急。半晌,还是没进展,就是卡住了。小军忍不住,对我做个手势,意思是要动手帮窗外人,把窗机给往上顶一下,脱离那卡住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来,比划了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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