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谁重要?”
国师转头看向了他,道:“当然是你们胡家了。”
胡麻微微咬牙,道:“就因为,胡家背起了镇祟府来?”
“不。”
国师笑道:“镇祟府,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你们胡家人。”
“或者说,是你!”
“……”
胡麻心间,疑问已经到了极致,但那国师,越走越快,他跟在这人身后,也下意识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行走在了这山林之中。
那国师步履从容,行走之间,却似有缩地成寸之妙,胡麻也是恍惚之间,才忽然意识到,这人行走,是按了害首门道的法来的。
害首一门眼里,这天下各地,皆有十个方位,吉凶隐照旺损发伤帝缺,只要每迈出一步,都按了相应的方位来走,那便不需要道行,也不需要法力,便可以缩地成寸,日行万里。
此人轻轻松松,每一步皆在位上,自己跟了他,便也倾刻之间穿山越岭。
不知不觉间,却已来到了这山间的一个村子,看着早已破败,房倒屋塌,荒草遍地,二人站在了这村子的祠堂之前,看到有一具骸骨,盘坐于地,身上血肉,早已朽烂不堪。
国师向了此骸骨轻轻行礼,然后让在一边,向胡麻道:“小友,你该来拜上一拜。”
胡麻道:“为何?”
国师轻轻叹了一声,道:“因为,他是你的父亲,胡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