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便是祖坛在此时,也挡不住这些灾,更何况是现在呢?”
“况且,真看到了这些塘神出世,赚来了香火,坐不住的也不只是我们孟家,其他几姓,怕是同样不乐意见到。”
“……”
听着他的话,便连那一身白袍的捉刀大堂官,声音也微寨:“事已至此,他们不乐意又能如何?”
“你难道没听耳报神讲,这满天下都在祭山?”
“这等强借香火之法,若在平时,早就被十姓阻止,但如今,哪有人站出来说一句话?”
“……”
“十姓不阻止,是因为他们石亭不能缺了胡家。”
孟思量直挺挺的坐着,鲜血已经流进了脖子里,道:“但石亭也不敢缺了孟家,只要老祖宗还在一日,便没有人敢把孟家逼到死路上,所以,这就是孟家人仅剩的机会了……”
“只是……”
一边说,他一边抬起了自己的手掌,竟是不停颤着,仿佛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低声道:“孟家人,动不了手。”
其他几人皆沉默,孟家请来了灾,还没伤着胡家,便先害了自家,血脉亲族之间,皆已受到了影响,或是埋下了祸根,或是气运削到了极处。
如今他们都做不得事,说不得话,一出门便可能会死,要做什么事,哪怕再有把握,也有可能一下子就倒了大楣。
所以说,如今的孟家亲族,虽然还未死绝,但也属于被关押了起来,等死而已。
而孟思量则是低叹了一声,忽然之间,强撑着起身,而后向着四大堂官,膝头一软,双手按地,结结实实,一个头磕了下来。
如此用力,连额头的钉子,都磕的更深了几分。
口中道:“那么,便只有请几位叔伯,姑姑,救我孟家了。”
“你……”
四大堂官,几乎是同时闪身让开,无人敢受这一个头,声音也颤了:“你想让我们如何?”
孟思量抬起头来,声音清晰,毫无顿错,向了问事大堂官道:“碑公伯伯,以通阴问事大堂官之名,召天下负灵,在册游神,案鬼,行走四方,毁坛杀人,不许他们继续祭奠。”
“胡家能借来天下香火,但孟家经营二十年,何处无负灵?”
“我想,终可以乱他们香火!”
“……”
那问事大堂官听着,便已想到了这简单的话里,带了多少的人命与血腥气。虽然心间也是微颤,但如今,却也只能缓缓点了下头。
孟思量便又转向了后面的分香大堂官,道:“我会给柏爷请来一柱香,那是掺了平时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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