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二人后,顿了顿便说:
“既然那并州丁原处理不了家里的问题,就着那苏都督,且以原职听令,行捕虏校尉事。
再加都督晋阳上党诸军事,务必给朕把道路打通,将那些虏首缴获都给朕带回来!”
“什么?!”
何进和张让俱是大吃一惊。
让苏曜以原职加校尉衔,再都督晋阳上党诸军事?
这等于把使匈奴中郎将的兵力和并州的两地之军都给他带了!
这陛下,可真敢给啊。
校尉可是两千石啊。
一个二十岁的弱冠少年?
而且顶着满朝文武的反对?
行吧,现在确实没有实封什么,但是这样的行权,基本上在惯例上就是说你只要给这个任务干得好,那就可以转正了!
这让何进和张让全都大吃了一惊。
他们没搞明白,这位至尊今日为何一反常态的坚持己见?
还给予那小子如此大的权利?
“张常侍,还楞什么,让尚书台拟旨吧。”
“喏。”
张让瞥了眼目光闪烁的何进,恭顺的向皇帝低头,只是双目如火,气怒交加,但他万万不敢违抗皇帝的旨意。
而经过一番讨论后,深感疲乏的刘宏摆了摆手,让两人下去,自己再次返身回到西园,醉心于群美之间。
刘宏,在整个后汉一朝都属于一个异类。
荒淫无道,却又大权独揽。
许是长期专权的懈怠,刘宏显然忽略了一点。
他的旨意想要畅通是必须有人去执行的,而他身边的这些人,早已是各怀鬼胎,令他难以如臂使指了。
于是乎,这份皇帝的授命,在半路便被一伙不知来历“黄巾贼”拦截,可怜的信使最终全部都落了个客死他乡,身首异处的悲剧下场。
中平五年六月七日。
当领皇帝授命的信使刚刚开始出发的时候。
处理完婚后事件的苏曜带着已为人妇,走路一瘸一拐的云公主,最后一次前往王宫,辞行告别。
“你们要一起走?!”
于夫罗和呼厨泉均是大吃一惊。
这不止是因为苏曜丝毫不顾及娶公主犯忌讳的原因。
更是诧异公主居然一副娇滴滴小女人的样子跟在苏都督身后温顺的点头。
尤其是呼厨泉,他可没忘了,这个小妹在之前是怎么一副打死不嫁的态度。
现在干脆的嫁人也就算了,但是去汉地?
“你,知道那些汉人是怎么看待异族的吗?”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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