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手打了一下你的兵,报点小仇罢了。
邵勋放下地图,在屋内踱起了步子。
良久之后,他转身看着二人,道:“我得去趟北边。”
“不可!”卢志还没说话,蔡承急了,忙不迭地劝道:“明公若只率亲军北上,太危险了。河北初定,难免有丧心病狂之徒,一旦起了异心,亲军不足千人,恐有危险。”
卢志脸色有些不豫,却难得地没有反驳,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什么事都怕万一。
去年以来,河北诸郡国确实闻风而降,形势一片大好,但万一有谁看你带的兵少,起了坏心思呢?这里不是河南,大部分人和你的联系并不紧密。
邵勋被他们这么一劝,觉得有道理,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给安阳传令,让侯飞虎带着黑矟军过来。”他吩咐道。
卢志、蔡承二人放下了心。
陈公可不能出事。他一旦身死,天知道河南、河北会变成什么样。
江东司马睿肯定没本事接手这么大的地盘。
天子更不行。
届时就是军头各据一方,互相攻杀。陈公一手创立的银枪军、黑矟军不知道会演化出多少个军阀。
“明公,仆有一事相告。”卢志突然说道:“有关幽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