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军了,身强体壮,器械精良,杀声震天。
以后都是我的!
刘粲又笑一声,策马而前。
“相国,为何不留在平阳辅政?我看天子亦有此意。”赵染追了上来,低声问道。
赵染原为司马模部将,后投刘汉,今颇得刘粲宠信。
此番入京述职,便把赵染带了过来,得了诸多赏赐。
“你道我不想。”提到这事,刘粲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了:“奈何陈元达作梗。”
其实,陈元达谏止刘粲留京辅政,那是直接原因,却不是主要原因。
根本问题在于,长安、河北都需要一个位高权重之人主持大局。遍数朝廷,就刘粲、刘曜合适。
自定下“跨有雍并”的国策后,关西的优先级就比其他地方高,因此后来做出了调整,由刘粲总领关中大局,刘曜负责防备刘琨、拓跋猗卢。
在石勒战败,丢了邺城后,刘曜又要兼顾河北战局,更不可能轻动了。
所以,刘粲以相国的身份居长安,招抚、攻打晋国残余势力,同时“录尚书事”,辅助处理国家大事,有点类似于行台的性质了。
但这么一搞,刘聪不开心了,因为他要处理繁重的政务,没有太多时间享受。
早些时候,当刘粲还在平阳,邵勋尚未强势崛起的时候,刘聪经常游宴后宫,或三日不醒,或百日不出,十分荒唐。
但他觉得无所谓,政事交给好大儿刘粲就行,我负责享受人生。
现在刘粲去了关中,他就要批阅奏折、举办朝会、巡视地方、操练兵马,都冷落美人了,十分难受。
这次刘粲回去一个月,刘聪政事悉委于他,自己一个人在后宫爽,整整一個月没出来。
现在刘粲走了,刘聪从后宫出来了,开始接手政务。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对父子其实挺他妈有互信的。
刘聪在试了几个儿子的才能后,早早确定继承人,拼命为刘粲铺路,把所有权力都交给他,对好大儿信任无比。
刘粲大概也是十分感动的。
这对父子,至少到目前为止,是真的父慈子孝。
就刘粲而言,他其实是很愿意留在京城,逐步掌控大权的,奈何陈元达那老狗说关西更重要,要他继续留在长安,扫平晋国残余势力。
刘粲对此无言以对,况且其他朝臣乃至诸部贵人也支持陈元达,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毫无疑问,陈元达已被刘聪、刘粲父子记恨上了。
刘聪恨他不能让自己肆意享受人生——离谱。
刘粲恨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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