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庾文君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问道:“大兄问这些作甚?”
庾亮差点扶额哀叹,道:“我为陈公募了好几次兵了。银枪军一直异于其他部伍,不要禁军散卒,不要山贼水匪,不要士族部曲,全都是什么都不会的新人。就连将校,都由陈公门生充任。外人水泼不入,针插不进,更不知其内情。”
庾文君静静听着,下意识有些不安。
庾亮看了妹妹一眼,低声道:“你是他们的师母,有些时候该关心一下门生的私事,家中爷娘是否健在?钱财有无短缺?是否婚配等等,都可以问。”
庾文君嗯了一声,道:“方才我让蒲桃捡了一些礼物,发给参宴之人。”
庾亮赞许地看了妹妹一眼,道:“这就对了嘛。慢慢来,不要急。你是他们的师母,一定要坐实这个名号,让他们一直认你。如此一来,好处难以想象。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但银枪军是决定性的力量,谁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庾文君哦了一声。
但说实话,她觉得有点麻烦。
依偎在夫君怀里,享受夫君的宠爱是她最喜欢的事,有必要这么麻烦?
再者,嘻嘻,“爱妻文君”。
别人都没这个殊荣,尤其是红袍、蓝袍的主人——唔,送红袍的可能是惠皇后羊氏,送蓝袍的是谁呢?
庾文君的思路已经飞到其他地方了。
庾亮还在喋喋不休:“逢年过节,作为师母给门生准备礼物太正常不过了,便是陈公也不会说什么。伱才十六岁,日子长着呢,持之以恒数十年下去,谁能撼动你的地位?将来银枪军将校们只有一个师母,那就是你,明白吗?”
“哦。”庾文君纤手托腮,美目盯着空气中的尘埃,脸时不时红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庾亮看了为之气结。妹妹怎么这么傻?
那么大的优势,稳赢不输的结局,若还玩砸了,冤不冤?
“今日席间,陈公与门生们都谈了什么?”庾亮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道。
庾文君回过神来,沉吟不语。
庾亮说她傻,那不是真的。事实上,经历过士族教育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真的傻?只是庾文君懒得管那些事罢了。
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贪恋夫君的温柔,满脑子情情爱爱,实在不想与太多人勾心斗角。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这个主母是不合格的,没有威严,没有手段。
如今邵府的女主人与其说是她,不如说是邵母刘氏。她是真的端水大师,又有分寸,没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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