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但行即可。”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选择呢?只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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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内,“群贤”毕至,但却气氛凝重,半晌没一个人说话。
旱灾越来越严重了。
自春至今,雨水极少,最近两个月更是完全停了,禾苗干枯欲死,百姓愁云惨淡。
好在去年秋收后,有相当一部分田地种下了小麦,本月即可陆续收获。
在河水尚未完全断流的时候,在千金堨等陂池尚有存水的时候,朝廷乃至庄园主、坞堡帅们组织百姓挑水,夜以继日,竭力灌溉,愣是撑到了现在,力保小麦能顺利收获。
或许会有所减产,但绝大部分可收割入库,这无疑让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二月初种下的粟就完蛋了……
禾苗生长关键期滴雨不下,且眼见着伊水、洛水快露底了,却不知如何维持到秋收?
想必那些没有听劝,未在去年秋收后种冬小麦的人是欲哭无泪了。
真的,这才五月初,仿佛就看到了秋天颗粒无收的悲惨情状。
日子还怎么过?
“天厌晋德”——这是一个最近仅在父子、兄弟、熟人间私下里流传,但却被很多人知晓的说法。
而且,这句话还有背景:司徒司马越欺凌君上,擅杀朝臣,倒行逆施,以至于此。
这话没人敢说,但真有不少人信,包括幕府僚佐们。
刘舆跪坐在那里,心思却还放在荆氏身上。
那脸蛋、那身段、那神气,让他心中痒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王延府上,将美人搂在怀中,肆意爱怜。
王㑺坐在不远处,悄悄观察着刘舆的神色,对军司王衍所说的话充耳不闻。
什么旱灾?关我屁事!又不是没水喝,没粮食吃,至于么?
死几個贱民而已!
大晋天下,人多着呢,要多少有多少,种地的人是怎么都不缺的。
倒是刘庆孙要和我争荆氏,这件事比较麻烦。他在司徒面前更受宠,不一定争得过他啊。
王㑺忧心忡忡,双眉紧锁,愁容满面。
司马越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暗暗点头。
王㑺还是可以大用的,这般为主上担忧,忠心可嘉。
那边王衍已经说完了大旱的事情,顿了一顿。
幕僚们纷纷进言,多有夸赞王衍之语。
老壁灯心下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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