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打掉二筒只要摸到高目的九筒,会多一气通贯和平和,有望役满。
只可惜奈莉比她更早听牌一步。
“不不不,差的可太远了。”
老会长摇了摇头,“职业比赛中,像是清一色对上清一色,四暗刻对四暗刻,国士无双对上大三元的局老夫看了不少。
乍一看都是大牌对大牌,谁胜谁负全凭自己能否从牌山上摸到什么牌。
可实际上,多数时候都是以其中一家自摸结束,毕竟在各家运势都这么强的情况下,要摸到别家的铳张没有这么容易。
可这一局不同,这是荣和,而且是役满确定的牌点和了役满,从直观的分数来看,这就是两倍的差距了。
这种大牌的碰撞,有一方如果放铳,可以说是彻底的惨败,运势也将一泻千里,很难再竞争了。”
没错,在老会长看来。
这两个役满对拼之下,是大星淡放铳,那么之后的牌局她的运势都将不复存在。
即使临海的大将先一步自摸,问题都没有这么严重,问题是这是荣和!
小牌对攻失利,还能再来。
而大牌对攻被另一家铳和,那就是坠入了幽冥地狱,可谓是万劫不复,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
除非这位大星选手有着极其强势的鸿运或者天命,否则都不可能逆转她与格鲁吉亚选手这一局的胜负关系。
气运冥冥之中,决定了一场麻将的成败。
这也是为什么早年只研习科学麻将的老会长,最后一头扎进了运势流麻将的漩涡之中。
因为科学麻将,终是有极限的啊!
来到了东二局。
牌过五巡。
狮子原看了一眼小红帽碰掉的發财,再看了一眼牌河里已经出现过一枚白板和两枚红中,而且其中一枚红中还是上一巡南彦先手切掉。
大三元的可能性已经没了,所以爽帝觉得绿一色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宝牌还是在三索的位置上,这样一来即便小红帽没有做出绿一色,也可以借助宝牌和索子混一色的染手,达到一个恐怖的番数。
能感觉到对方手牌的气息已经开始成型,自己得尽快打掉危险牌,然后全力防守。
随后爽连切了几枚绿色系的牌,感受到一股强势大牌的气浪从小红帽的手中扑面袭来。
尤其是当一枚七索切出的一瞬间。
狮子原很快反应过来那可能就是绿一色成型的记号。
并且下一巡她就摸上来了一枚能够构成绿一色的危险张六索,旋即将这张牌扣住,打出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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