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想必洛先生也知道了,就是动手那些人的家人,那些红卫兵,还有那两个男知青的家人,调走那四个知青,最后,活下来的也只有一个,而且在二十多年之前,还是因为一次意外死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轮着进行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家落在了最后面,直到二十年前,才是我六岁大的儿子,突然说自己看见了一个诡异的女人。”
“全家人心一沉,知道那个东西来了。想逃,无处可逃,因为那几个知青有跑去国外的人,但依然因为一次突如其来的车祸,就死了。”
“然后,那个男人来了,他直接就到了我家,出手治好了当时突然咳嗽不止的父亲和大哥。一家人顿时有了希望,将他作为救命稻草。我将一切告诉了他,他点点头,说一切都明白了,然后那样风轻云淡的告诉我们,他解决不了,还说什么一切都是我们应得的果。”
“粉碎了我们的希望,一走了之的时候,又偏偏将那种方法说出来,他告诉我父亲,在那个地方,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他们这些种因之人的鲜血浇灌下去,就能暂时压住那个东西。浇一天,可以拖一年。那样的方法,被父亲的大哥他们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不为了一家人而动手。”
“我在他们偷偷浇血的第三天,我就发现了,但我不能阻止,因为他们是为了救这一家人,包括我的妻子儿女,一家人只有不懂事的孩子不知道,其他人谁不知道。但没有一个人阻止,只能那样眼睁睁看着,父亲和大哥,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老人颤抖起来,眼睛发红了,再次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他们坚持了二十天,给了我们苟活二十年的机会。”
“我知道,一切都不怪那个人,但我只是愤怒,我们又做错了什么?”
洛白山拍在老人的肩膀,开口说道:“你们,什么都没有做错,所以,我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老人放下水杯,认真看着洛白山,随后突然大笑起来:“为什么,你二十年前没有过来?”洛白山沉默不语。
郑安世很快平静下来,拍在洛白山的肩膀,说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一切也就交给你了。”
郑安世离开座椅,继续去并不温暖的阳光下,翻弄着受了一些潮气的药草,好像完全忘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洛白山看着郑安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心道:“无知,也是一种罪啊!而且,还是一种不小的大罪。不然,君王为何刻意恕去臣子无知之罪。但这样把惩戒蛮狠的加在无知之人身上,也是一种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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