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啊,你别看他平时里不着调,只要这世面上有的技术,他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
“可能算不上绝对的顶尖,可学习速度之快,女人看了都得嫌弃他快!”聂明贤道。
而后,聂明贤又问:“对了,他没有暗地里做一些事情吧?”
“除了领先你们发表文章之外?”
“吴轩奇这个人,从不标签光明正大的!”聂明贤比较隐晦。
方子业早就见识过了吴轩奇的不要脸和人情世故线!
“暂时没有!~”方子业回。
“那估计就是没有了,他这个人,最喜欢走的路子就是钻其他人走的路子。”
“如果有人走正道,他也走正道,如果有人要走歪门邪道的话,他会比别人更加歪门邪道!”
“我记得有一次,有人借调了民大医院的副院长压了他,以总值班的名义,让他不得不在非值班的时间去做一件事的时候。”
“只是过了仅仅十天不到的时间,恩市的一位‘厂务’(非错字,毕审查)副州长就把这种事落在了对方的头上。”
“让他半夜去把一个茅坑给清理干净,并消毒。连续三天!”
“这是真事,我当时就和他一起喝酒!~”聂明贤道。
廖镓闻言道:“这?”
“那个谁是干嘛的?”
聂明贤问:“你问的谁是谁?吴轩奇吗?当医生的啊?”
“我说去打扫卫生的。”廖镓解释。
他之前的问题有误会。
“卫生健康委员会的啊?”聂明贤一本正经地说。
“第一次是他叫人去做的,不被认可,第二次是偷工减料了,没有消毒,所以就重复了第三遍。”
“第三次后,吴轩奇倒是没再做什么了。”聂明贤举例,显然是对当时的事情记忆深刻。“能够联系上‘厂务’,而且可以让他这么出面对付一个卫生健康委员会的人,这个吴轩奇很有魄力和能力啊?”廖镓抿了抿嘴。
医生的人脉的确很广,但人脉广归广,要别人做这种把人得罪死的事情,就不是一般的人脉了。
“真正过命的交情了。”
“那个厂务,现在还能是厂务,而不是被养老清退,全靠了吴轩奇当时的出手。”
“不亚于再造之恩,那一次,好像是请了汉市的教授过来打算手术,对方看了都直摇头。”事情过去很久,聂明贤记忆很深刻。
体制内的同志,身体一旦不好了,那就很难再往上走了,会被组织爱护起来的……
“就这样应该也不够啊?”廖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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