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读研去吧。”
“读研?”卫燃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您看我是那个料吗?我晒盐去算了。”
“少跟我贫嘴,洗了,不然我让你妈过来带你去洗。”周淑瑾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倒是想给它洗了...
卫燃暗自嘀咕一句,谄媚的说道,“小姨,我告诉你姨父干嘛去了,咱以后不提纹身的事儿行不行?”
“我说不行你敢不告诉我?”周淑瑾叉着腰问道。
“不敢”卫燃仅仅考虑了不到一秒钟,便毫不犹豫的将阿历克塞教授卖的连根汗毛都不剩。
“这么说你们爷俩这次总算能赚着钱了?”周淑瑾一边翻阅着仍旧装在箱子里的底片相册一边问道。
“那可不!”
卫燃得意的说道,“听教...听姨父那意思,这些老照片都洗出来,一张能卖老鼻子钱呢。”
“怪不得敢大晚上跑没影子”
周淑瑾说话的同时用脚尖儿踢了踢工作台下的木头箱子,“把它给老娘抱隔壁去,然后给他打电话,如果他没在我做好晚饭之前回来,就去碎纸机里找这些破烂儿吧!”
“好嘞!”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屁颠儿屁颠儿的抱起了箱子。
“还有你手爪子上的纹身”周淑瑾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给你一个月时间洗了,要不然就给老娘滚回学校里读研去。”
“我洗,这两天我忙完就去洗!”
卫燃低眉顺眼的应承下来,这位小姨别看和自己半个细胞的血缘关系都没有,但绝对比亲妈管的都严。至于一个月之后怎么办,那自然是一个月之后再说了。
老老实实的抱着木头箱子送到隔壁的旅行社,顺便借着小姨的虎威推掉了枯燥的洗照片工作,卫燃从旅行社的前台小毛妹手里骗来一束向日葵,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向不远处的马马耶夫岗,顺便拨通了阿历克塞教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