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你年轻、有钱、手里还管着人,完全是社会精英,没必要因为一点不愉快毁掉自己的人生。
“言而总之,对于这件事,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就这一个看法:弄清楚有没有第三者,给自己一个明白,认清陈珂到底是一个什么的人,给自己两年的付出一个交代。”
“第三者,你不是?”乔一鸣冷声瞅着顾然。
顾然真的对他无话可说了。
他苦笑道:“我、我女友、还有陈珂,三个人一个办公室,大家都是心理咨询师,揣摩心理一流的水准,我女友还坐我后面,你觉得我有本事在七八天内,追到我女友,又让有男友的陈珂喜欢上我吗?学催眠的是陈珂,不是我。”
越说越心酸。
还什么两位女友,他一个都没,苏晴是拿了63块钱的友情出演。
乔一鸣瞅顾然,觉得他也没这本事。
甚至他能追到苏晴这样的大美人,他都不太信。
他怒气稍稍平息,问道:“那你觉得,陈珂为什么和我分手?有没有第三者?”
“概率.不大。”顾然摇头,“周末不清楚,工作日时间,陈珂一直待在所里,现在负责的病人也是一位女”
“怎么了?”他忽然停顿,乔一鸣皱眉追问。
“可能是那位女病人的原因。”顾然自语。
“什么意思?”
“一般情况,病人的消息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但这位病人的情况特殊。”顾然拿出手机,一番操作后,点开捐款网页。
他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
“刘晓婷,”顾然介绍道,“准备今年国庆结婚,结果查出癌症晚期,患上抑郁症,男友一声不响地消失了。”
乔一鸣盯着网页,确认消息是真实的。
“陈珂一来,就留意到了这位病人,现在负责治疗——说是治疗,其实更像是照顾——她。
“你也清楚,对于一位前方是死亡、通往未来的阶梯已不复存在的人,对人生会有哪些看法。
“刘晓婷不在乎任何人的意见了,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陈珂或许从她身上学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干脆利落的和你分手。”
“那就是这个女人的错?”乔一鸣抬头盯着顾然。
顾然说:“我可以肯定,陈珂不会和病人说自己的事情,所以刘晓婷也绝对不可能劝她分手,这一切都是陈珂自己的决定,归根究底,还是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让她觉得应该断掉。”
“另外,”他收起手机,“你想打我、骂我;甚至打陈珂、骂陈珂,都还好说,但如果你想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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