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出现了奇怪的漩涡。
说实话,来这种地方搞鱼,李多鱼多少有点发怂,可土狗陈文超却坐在船板上打起了哈欠。
李多鱼发现,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叫错他外号了,不该叫他土狗,应该叫他水狗才对。
只要不是坐车。
在海里他都很轻松的样子。
这也李多鱼出海搞鱼,要把他带上的原因,有他在,自己生命安全就多了一道保障。
在离西甲礁差不多三十米的地方,舢板船被海浪推得摇来摇去。
李多鱼则扔下了浮标。
他今天的捕鱼路线很简单,就是将这些延绳钓组环西甲礁放一圈,专门钓这附近的大货。
李多鱼负责开船。
陈文超则负责挂饵和放绳子,一般是两米一个鱼钩,一个挂巴浪鱼,一个则挂虾。
可惜这些都是死鱼死虾。
要是活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每放一段距离,还得绑一颗石头,让钓鱼绳沉到海底去。
差不多用一个小时。
两人就把一公里长的鱼绳给放到海里去了,刚好能绕西甲礁一周。
接下来。
就是等鱼上钩了,后世这种钓法,至少要等一个晚上,可在这个年代,李多鱼觉得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收绳子了。
而从西甲礁开回担担岛,也要半个多小时,一来一回根本就没必要必要。
李多鱼将船停靠在西甲礁,浪稍微小一点的地方,随后把船系在了礁石上。
两人并没有到岛礁上去,因为岛礁上除了鸟屎和吵死人的海鸥,根本没啥值钱的东西。
礁石上笔架(狗爪螺)倒是很多,在这种风大浪大的地方,长得非常好,甚至比恶水湾那边的笔架还要大。
可采摘难度,却上升了好几倍,如果不是真穷到揭不开锅,李多鱼真没打算冒这种风险。
两人就这样在船上静静等着。
李多鱼等了不到半小时,就感觉自己被晃得有点头晕。
船开着晃和船不动被晃。
还真是两种体验啊。
而土狗陈文超却在那边是不是傻笑着,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鱼哥,问你个事。”
“如果有个女人,在冬至那天,拿圆子给你们家吃,你觉得她是怎么想的。”
李多鱼想都没想,就知道那个女人是刘小兰,直接回道:
“有没有可能,她是看伱家没做圆子,施舍点给你吃的?”
陈文超摇摇头:
“那不会,昨天我跟阿嬷有做搓圆子的,可她还是给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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