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
上官止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几个字,仿佛一根根寒冰做的钉子一般,一字一字,一根一根扎在他的心上。
彻骨的寒冰瞬间席卷全身。
父皇为了让上官旭顺利上位,竟然如此贬低他吗?!
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儿子吗?!
上官止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大喊。
他看着龙椅上的人,咬紧牙关,两只手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里。
这一刻,他曾经心中那一丝愧疚瞬间消失。
为父不慈,那做儿子的,又为何要孝顺!
这时,大监在外禀报。
“国主,四皇子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听到这话,西岳国主略微抬了抬手。
见状,大监恭敬点头,快步往外走,没一会儿,他就推着上官谨进来了。
“见过父皇,三哥和五弟也在啊。”
他一一打量着父子三人,故作疑惑模样。
“这是发生了何事?儿臣来的,不会不是时候吧?”
上官旭眸光闪了闪,淡笑着开口,语气温和。
“四弟,难道你不知道五弟带兵攻打金峪,最后败了的事?”
“哎!”
上官谨揉了揉膝盖,面上颇为失落。
“我一个废人,关注战事,除了给自己徒增烦恼,又能有什么用呢?”
见状,上官旭嘴角略微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眼底的得意与不屑稍纵即逝。
他轻声安慰道:“四弟莫要妄自菲薄,三哥这些年一直在派人寻找名医,总能有缓解的办法的。”
在场的谁都知道,他这话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有劳三哥挂心了。”
上官谨点头致谢,脑袋低下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讥讽。
他这个三哥呀,惯会装老好人!
真是装模作样!
上官止也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随后起身,准备退出去。
“五弟且慢!”
上官谨喊住了他。
“父皇,儿臣这里有一桩陈年旧案,还请父皇做主,还我母妃和儿臣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