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了这么些年,我看他已经在享受无限拖延而不是什么追求完美了。
普玄德当年就是看他越来越疯,才找借口把他流放千年,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我明白了。”
梁德眼神清亮,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
他握了握拳头,将那段还在人生走马灯中循环播放的怒潮世界记忆收起。
等到我的拳头可以击破那重枷锁的时候,我会再去一次那个地方。
没有什么神灵应许的完美未来,即使有,选择所有人未来的权力也应该交给所有人而不是某些人,即使我觉得我就是某些人。
梁德松开拳头,想了想道:
“那个……奉先老师,这次末日没能召唤异界蓝星过来救援,不知道这个信息传播的事情怎么样了。”
“终于想起来问对自己最要紧的事了?
你自己看吧。”
太奉先按了一下纸箱祭坛的盖板,四四方方的纸箱立起一角原地旋转,接着它飞速解体展开铺在地上,变成了一块黑曜石色的方板。
一线蔚蓝辉光自黑曜石方板底部生出,一出现就迅疾无比地刺向了方板顶部的另一条边线。
梁德只是用眼睛和武者灵觉观察那道蔚蓝辉光,却发现自己的意识灵明光被光尾勾住,连同整个身体一起被辉光带动,一下子被拽进了不可见的顶边外部,像一个突然消失在电视屏幕边缘的人。
栗知弦好奇道:“他去哪了?”
“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