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理子墨黑的瞳仁也从贺来栖上挪到了青年脸上。
“不是藏宝之所,是造宝之所。”
青年收起爽朗笑容,从怀中取出两个百岁珠铜盒放在地上,道:
“上古神魔遗泽,已在我等手中。”
“这天降之物生来便是带着盒子的么?”
“正是。”
“这我便明白了!”
贺来栖哈哈两声,道:
“你们得了宝藏,钥匙却被锁在大内。
我师兄这等流落在外的前朝宗室未受册封,开不了宝盒,你们是想要进宫抢人!
十五年前你们的人便已找到我,为何要等到今天?”
青年轻轻摇头,道:
“何止十五年,尊师阳曜先生同意收末帝幼子为徒时,两相宗便已入局。
为了这个机会,我们已经苦等了六十年……
先生有所不知,宫中那些公孙氏软的前朝宗室都已被炮制成了活死人,咒在,离京便死,抢也抢不来。
我等要谋夺的,是公孙素丹田里那枚皇帝奉天之宝!”
贺来栖和高向理子俱是一惊。
“你是说……那枚奉天国玺已经传给了当今圣上?”
青年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的神,像是喜悦,又带着羞耻和不甘。
“若不是公孙锦真的老得要死了,这天下,又有谁敢动刺王杀驾的念头?”
贺来栖和高向理子同时松了一口气。
若太上皇帝已老,闯宫犯便不是一件十死无生的蠢事了。
……
百岁珠从天降之宝沦为量产货后,那个铜盒便失去了至关重要的地位。
盒子里的梁德和铜盒一同受到冷落,被放置play了起来。
受冷落倒无所谓,梁先生本来就不打算扮演什么关键角色,他只是一个莫得感的摄影师罢了。
但是偷听了半天听不太懂,就有点尴尬和无聊。
梁德以前看过两种很好的戏剧。
一种是角色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观众不太清楚。
另一种是观众知道角色在做什么,但角色自己不太清楚。
这两种类型的戏剧都有着动人心魄的力量,能让观众提心吊胆地期待着最后一幕的到来。
比较起来,梁德更喜欢后一种。
因为后一种更有参与感。
他连上此岸415号世界在看直播的搭档,传讯道:
“弦哥,虽然加入了女角色,可我看了半天,这也不像是个故事啊。”
栗知弦沉吟道:
“的确不像,但太常务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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