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尽数灰飞烟灭，仿佛从没来到过这世界上。

“南溪师妹，救人！”苏牧冲进房车，急忙把黎雅放到最近一间屋子的床上。

“沐璃，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夏娜问。

“没人。”沐璃等四人几乎同时答道。

夏娜一怔：“…还有个声音，是谁的？”

“是海拉。”赵果果松了口气，看着桌子上写着“海拉”两个字的纸条说道。

她擦了擦眼角的血迹，道：“都回来吧，我们去cmu。”

“去cmu干嘛？”郭阳坐到驾驶位上，随口问了一句。

“毁掉天眼，然后杀人。”

赵果果的语气忽然冰冷，“名单上的人，今晚全部都要死。”

“果果，我要一个理由。”夏娜认真道。

“因为他们该死。”赵果果冷声道。

在看到苏牧抱着黎雅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全明白了。

秦扬没有问题，他确实只是比那些名单上的人多了一个特点——他几乎每天上班回家都会检测屋子里的监控，所以他很幸运的没有死。

现在唯一需要确认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杰姆斯的尸体。

……其实都不用确认了，否则维埃集团没有那么多人拿来顶包。

赵果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从来没想过最后的真相会残忍成这样。

只是想一想，都会令她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他们…不，这群畜生，必须死！

血债，要用血来偿。

……

很快，所有人都回到房车。

秦扬眉头紧皱。

他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感觉。

…黎雅怎么会对他出手，又怎么可能会是修炼者？

赵果果睁开眼，开口道：“秦副局长，我需要杰姆斯的尸检报告。”

秦扬点点头，结果刚一拿出手机，柳寒柔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他顺手便按下了免提。

电话里首先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柳寒柔在跑！

秦扬脸色一变：“你在哪？！”

“…秦扬…你听我说，昨晚袭击的教会的…是异族人…而且…他的面部还有整容痕迹…秦扬，可能有很多异族人已经混进圣哲城了…”柳寒柔喘着气，急道，“我一开始怕自己判断出错，就把尸体送到曙光医院，想做个尸检…可那负责检查的医生一看到尸体，就出手想杀我…”

“你现在在哪？”老德克打断道。

“…刚从医院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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