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你也别怪季佐。说起来,季佐可还平安?”
“算是平安吧。”
听到这话,李氏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看来山上也不太平。”
乔玮想起了来时孙权的话,若有什么疑惑,都可请教舅母。她思忖再三,吴景前后在丹杨任太守长达十余年之久,李氏本身也是丹杨人,对于丹杨境内之事决定还是问一问李氏,“舅母可知道周遗这个人?”
听到这个名字,李氏的神情反多了几分担忧,语气也多了两分急切,“季佐是与他交手了?”
“算是,也不算是。”乔玮将在山上遇到的事情拣要紧的说了说,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总觉得周遗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何,我尚且看不懂。”
“他的目的在夺粮种……”李氏沉默了片刻后,急急让侍女去书房取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