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姐……对，是我文丽啊，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只是前些天弄到一套景德镇的瓷器，您给掌掌眼？嘿，客气什么？谁不知道凡姐在圈内公认的眼光好？对，对……哦，原来如此，谢谢凡姐，嘿，我什么都没听到，对，对，好的，哪天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好的。”

一道道电话打了出去，一个个人情、礼物说的让一旁的老顾胆战心惊的。

虽说是国内知名的第五代导演，但是老顾是文艺片导演，而众所周知，文艺片导演基本上手中还真的没有什么钱财，或者说，相对于同档次的商业导演而言，家庭条件基本上要差一些。

那些礼物，就算是普通亿万富翁拿出去都要考虑一下，更何况本就不算太“富裕”的老顾？

可是此刻，他知道，自己只能咬牙承担下来。

直到蒋文丽将电话挂断，老顾才试探着问道：“是谁？”

“查不到。”蒋文丽捂着额头，有些心力交瘁。

老顾是那种纯粹的文艺导演，这社交方面嘛，不能说不会，但是也不见得多好，平时有着大事小情的，基本上都是蒋文丽在支持，如果不是蒋文丽在背后打点，老顾早就完蛋了。

而且有的事情，男人不好出手，可是女人方面，却没有丝毫顾虑。

所以在顾家，蒋文丽的地位有些高。

“怎么会查不到？”老顾不解。

那一圈可都是真正的京圈大佬，出事到现在也算是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可能查不到？

“说是对方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且最初消息并不是刊登在报纸上，而是刊登在网络上。”

“网络上？”对于网络，老顾自然不会陌生，但是他从未想到，让自己焦头烂额的事情，竟然率先出现在网络上！

“嗯，那张照片先是出现在网络上，然后被人扒出是你，然后引起了热议，报社之所以发了，是因为有人要求的，是谁，凡姐没说，但是想来想去能够做到的，也就那么几个目标，不过可惜，目前这些人都没有作案动机。”

“怎么可能？”老顾懵了：“不是他们，谁能在《京城晚报》上刊登？而且还是头版头条？”

“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蒋文丽无奈。

“什么？”老顾茫然。

“他们报社的排版原本已经定好，刚好上面来检查，部门领导全都去接待高官了，你那条消息是紧急新闻，有人在其中挡了一下，报社高层没见到，下面一个愣头青直接将消息刊上去了。”

“呃——”老顾无语：“他难道不认识我么？”

“对方刚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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