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筱听着就笑了,“那没有办法呀,您找我也无济于事,关键许征他不愿意离开我。”
刚才她都还好好的在跟自己讲话,突然就轻挑起来,许母一时难以适应,脸色气得发紫,“你这个女孩子,说话也太不注意分寸了!”
宁筱耸耸肩,“我怎么不注意分寸了?非得打官腔吗?要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才行?”
没给许母开口的机会,宁筱接着说:“您要不信就去问问许征,到底是我在纠缠他,还是他要赖在我身边!今天我也把话放这儿了,您看不起我也没关系,要我离开他都行,我答应了——关键是您能说服您儿子吗?”
宁筱一直不是善茬,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吃亏。
反正这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她也做好和许征没有好结果的心理准备,所以她根本不会为了给自己和许征留余地而给许母面子。
而且对方本就对她没有善意,她为什么要给好脸色?
她觉得自己儿子很优秀,要门当户对的女人才配得上他,那就让他找去啊!
和许母不欢而散,宁筱心情也没受到影响。
公司发展得如日中天,俗话说没了男人不要紧,她还有很多很多的钱啊。
许母和她正好相反。
在茶楼的时候就被宁筱气得不行了,也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经不起宁筱这么刚烈的性子,赶紧吃了一把速效救心丸才缓过劲来。
许父回来看她不吃不喝,一问才知道是儿子外面那姑娘惹了她。
这些年许父已经退居二线了,早就不太过问孩子们的事情,许征跟谁联姻也好,自由恋爱也好,他也不是特别上心。
他只是外表颇具威严,叫人看了有距离感和压迫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