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要他媳妇儿伺候自己。
池欢捋着袖子笑,“你就是看不得我清闲是不是?”
程仲亭大病未痊愈,嗓音沙哑:“那当然,我只喜欢我媳妇儿摸我。”
池欢仔仔细细给他清洗全身。
隔得近了,程仲亭打量着她。
好半晌,他拉住她胳膊,“媳妇儿这段时间瘦了,嗯?”
池欢:“嗯,工作好累,好累。”
程仲亭双眼深沉的盯着她,喉结微微滚动,心头几分不忍:“要不咱们辞职,随便在集团里找个清闲的事情做做?”
池欢手里一顿,笑笑,“再说吧,我暂时还没有辞职的打算。”
程仲亭就又逗她:“上次要不是我找钟家驹把你辞职申请打回去,你这会儿都是无业游民了。”
池欢笑笑,“那我谢谢你哦。”
给他清洗完了,程仲亭还没松手。
池欢心下微动,俯身亲亲他,说,“我去洗澡,很快回来陪你。”
程仲亭这才松开她。
池欢来之前在妹妹那拿了件干净睡衣,洗完澡换上睡衣才躺到程仲亭身边。
她给程仲亭拉好被子,轻轻靠在他肩头和他聊天,“今天中午,陈碧笙来找我,给我带了饭菜。”
程仲亭微皱了下眉,“你不要吃。”
池欢没懂他这话里深意,只知道他对陈碧笙有很大意见,她说,“我让她以后都不要来了,今天就没赶她走。”
“她很想和我做回母女,可我告诉她,我没有办法接受她。”
“因为她伤害你,不管是你小时候,还是现在,她不断的伤害你。”
池欢亲程仲亭淸俊的侧脸,“仲亭,我不能忍受任何人伤害你。”
说着眼眶就涩涩的,想哭。
犹记起自己第一次在学校礼堂见他时的样子,程仲亭意气风发,怒马轻裘的骄傲模样已经深深刻进了池欢的骨髓,她可以接受他做一个平凡人,但不能接受任何人去剥夺本来属于他的一切。将他推下高处的人,池欢必定将和她敌对。
她小心翼翼的抱他,对他说:“其实我很对不起你,有好多次她来找我,我都动摇过。”
程仲亭似乎不是很在意这个,声音也很平静:“人之常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理解你。”
“可是以后不会了。”
池欢说,“仲亭,以后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只站在,你一个人的身边。任何攻击你伤害你的人,我都会和你一起对抗的。”
程仲亭真是难得听池欢跟自己告白。
在池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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