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也没说,闷头吃饭。
宁筱是真的觉得她心里能藏事儿,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池欢都是一个没什么分享欲的人,哪怕是再亲近的人。
她不想说,宁筱也不多问,可饭快吃完的时候池欢开口了,“他脑子里长了个瘤。”
宁筱被吓了一大跳。
坐在她对面的池欢表情恍惚,好半晌才缓过来,又说:“目前看来是良性,但是经常头痛,还昏倒过两次,不是很乐观。”
“那得做手术啊。”
“这阵子他爸打压他,自顾不暇,公司没他根本不行。”
池欢说着,把脸转过去擦了下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泪,吸了吸气恢复情绪,“你要是有空,就让祁总多劝劝他。不过现在祁总应该还不知道,他那个人有什么事都不往外说。”
宁筱笑了下,“你俩还真挺像。”
晚上宁筱去会所找祁正阳,除了程仲亭,赵柯和许征都在。
包厢里烟雾缭绕,打牌正好缺一个人,宁筱硬着头皮上。
不过说了正事之后,几个人都没心思打牌了。
祁正阳把面前麻将一推,狠狠地抽了两口烟说道,“他都这样了,池欢也不留他身边照顾着,兄弟的话能有老婆的话管用?”
宁筱:“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问池欢也没跟我说太清楚。”
许征看着她,过了一阵才道:“他妈妈最近也不太好,我家里长辈去探望过,说是最好不要受刺激,仲亭生病这事儿暂时就不要给他家里知道了。”
赵柯听完一点头,收起平时的不正经,“那仲亭哥是做手术不做手术?”
全都看着宁筱。
宁筱摇头。
人没住进医院,没有得到完善的诊断,谁也说不好。
宁筱昨晚自己该做的就走了,每次只要许征在这儿,她也不便多待。
祁正阳要送她,她婉拒了。
宁筱走后,赵柯像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似的,朝祁正阳抬下巴:“祁哥,你追人追几年了怎么好像一点收获都没有?”
祁正阳冷笑,“人对我没那意思,不追了。”
许征沉默着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低垂着眼帘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天许征就去亲自找了一回程仲亭,劝他尽早就医。
程仲亭赶着去机场,两人在仲远资本楼下分别。
许征指尖夹着烟,阳光下眯起眼睛看程仲亭,“你这样下去不行,什么事儿都没做呢人没了。”
程仲亭一拳捶在他胸口:“我活得好好的,你他妈别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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