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都笑嘻嘻的,也没人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
倒是宁筱想起她白天出去了一下,问她,“我听办公室同事说今天有客户找你,架子好大,连车都没下来。”
冯玉露没下车,池欢和她见面那半个小时一直在车里。
池欢轻描淡写回答宁筱:“有些客户架子就是大嘛。”
后来宁筱点了歌,拉着池欢一起去唱。
聚会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程仲亭搂着池欢跟大家道别。
回去的路上,池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程仲亭聊天,还说自己今年的年假就这么没了,好可惜哦。
程仲亭安慰她,说过段时间忙完了一定带她出去,没有年假了那就请假。
回到家时,白阿姨在客厅等他俩。
责备程仲亭这么晚带人回来,还说要孩子,睡眠不足身体不好,怎么要孩子!
池欢笑着跑上楼去了,让程仲亭一个人在那挨骂。
然后两个人一起洗的澡,洗了很久很久。
虽然程仲亭可能不太会承认,但是他在这方面算开窍晚的,和池欢结婚之前,他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很多男人如此沉迷男女之事,身边烂交的同辈让他觉得非常没劲。
他和池欢都是彼此真正拥有的第一个人,打从触碰对方开始就极度干渴,就像初春山脉消融的冰雪,干涸大地忽至的骤雨,默契而水到渠成。
池欢站在热水底下仰着头,后脑勺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纤细的手臂反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程仲亭紧紧扶着她的腰,低头亲吻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