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像今天这么绝望,直到亲耳听见程建宁亲口说的那句“总有一天会让你当上程太太”。
一垂眼,滚烫的泪就这么掉下来。
陈碧笙太会拿捏一个人的人心,她知道怎么样的打击报复才会让一个人真正的痛苦。如果程建宁直接带上律师去和冯玉露谈离婚,冯玉露也会痛苦,但是不会像现在这么痛得连呼吸都困难。
那是她整整爱了三十几年的男人。
她无法想象到的、他对着别的女人温言细语和脉脉温情,陈碧笙都让她亲耳听见了。
对一个女人而言,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她不该接那通电话的,明知道那个陌生号码是她,可她还是接了。
起先那头没人说话,但似乎有微小动静,事后冯玉露才意识到,那是程建宁在敲陈碧笙的门。
后来,两人的对话就出现在那端。
冯玉露心痛如刀绞,颤抖手着吞下两粒药丸才有所缓解。
她第一次这么失控和无助,哑声痛哭,电话打到了大洋彼岸,“阿德,阿德你回来好不好?”
.
次日。
早上起来,池欢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妈妈提醒过她的那句话,“不要惯着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晚程仲亭没有节制,让她一觉醒来浑身哪里都痛。
程仲亭看她确实没什么精神,就说:“实在不行就请假在家休息。”
池欢眯着眼睛看他:“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讲什么?能因为这种事请假吗?”
她总有本事戳中程仲亭的笑点,程仲亭忍了半天才忍着没笑,“你要不说也没人知道。”
池欢不想搭理他,自己去一边坐着吃三明治。
心想你至少一个星期都不要想再碰我!
程仲亭送她去银行,路上又问了一遍,“要不然我帮你请个假?老钟很好说话。”
池欢埋着头回宁筱的消息,根本不理他。
池欢心想我又不是老板,随随便便想请假就请假,银行又不是我家开的。
女孩子还是要有点事业危机感,说不定哪天程仲亭就不喜欢我了,那还是得离婚,离婚了要是没工作,那会饿死自己的。
程仲亭不知道她心理活动这么丰富,把她送到银行之后,摸摸她脑袋,“去吧,下班来接你。”
虽然池欢挺烦他,但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这才下车。
她在程仲亭眼中就是个没长大的别扭半大孩子,他浸淫商场多年,见惯了各种蝇营狗苟,尔虞我诈,什么危机都处理过,但是在谈恋爱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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