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怎么不一见如故呢。
才走几步路,就已经称兄道弟起来,大哥二哥小弟的混叫,说句不中听的,瞧他们仨那亲热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晏子慎才是曹府三老爷呢。
等着到了婚宴上,曹连贵更是极力拦住晏子慎,将他按在了里屋那几桌里,与自己兄弟俩挨着坐住,“好兄弟,你再与我们讲讲,长安哪的赌坊更有意思。”
晏子慎见计划比之前先前想的还好,当即就拉开了袖子同两人仔细分析,兄弟俩听得入神,连新娘马上要进屋拜堂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还是下人慌张前来提醒才清醒过来,曹连富叹口气,去里头换了一身新郎官的衣裳准备替弟拜堂。
曹连贵见晏子慎惊讶,淡定道:“我们家老三身子弱,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他的婚事都是我们兄弟两帮忙替的,这是第四回 ,又轮到老大了。”
原来如此,连出场都不行么,晏子慎摸了摸下巴。
突然间,听到屋里嗡的一声忽然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全然不似刚刚的气氛,晏子慎便顺着视线一看,原来是曹顺曹大公公终于露了面,从后头院子里出来了,只是那衣裳,晏子慎一瞧就不禁乐了,到底今儿谁成亲呐。
曹公公一身红缎五彩蟒衣,宝石系带翡翠扳指,整个人红光满面与众人拱手道喜,那一身红色,倒比曹老大的衣裳还显眼,那兴高采烈的劲头,可比曹老三还要激动。
啧,晏子慎转过脸去,他怕再看忍不住想吐,实在是恶心。
轿子里,福娘盖着大红销金盖袱,怀里抱着一个宝瓶,安静的听着外头喜娘在那报吉利话,自己静静的回想着前日玉娘同自己商量好的计策,不能有任何疏漏,不能有任何差错。
福娘紧张的模样无人怀疑,新娘子原该这样,一直到坐床撒帐等新郎官揭盖头时,福娘才装着理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摸着一根略粗的银簪放下心来,按着打听到的曹公公当值时间表,他每逢五日就有一日休沐,今日错过就要再等五天,黄天菩萨保佑,让他早些上路吧。
福娘在后院等,晏子慎在前院里等,他找上曹连富,曹连贵,与他兄弟两拼起酒来,把人灌得醉醺醺,手软腿酸,哪里能走得动路来,就是真叫他们去代,恐怕也一时无法行动。晏子慎一边灌酒,一边瞧着曹太监的举动,见他似乎要起身,他便窜了过去,卖着笑脸讨好道:“曹公公,可算见着您老面了。”
“这是——哦,曹德家的孙子是吧,是不是叫晏子慎的。”出乎意料,曹公公竟然认得晏子慎是谁,非但认出,而且态度异常温和,温和到晏子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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