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头皮发麻,大庭广众之下alpha集体易感期,这大小都能上新闻了。
温镜与立马拿起自己的包,撕掉阻隔贴,给自己推了一针抑制剂,脆弱的腺体第一次挨针扎,非常疼,但她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虽然她没有易感期迹象,但她可不想和他们一样大庭广众被动易感。
她出门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发现不对劲了,易感期的alpha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乱飙,对omega的天然压制,并引诱他们进入发情期。
温镜与打算去找服务生,这种私人会所应该储存了大量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她虽冷漠不喜欢这些人,但也不想好好的同学聚会变成大型事故现场。
晁箐紧跟着走出包厢,先去了女beta卫生间,那里没有监控,给自己喷上了alpha基因里都不能拒绝的特质香水——这东西是违禁品,公众场合不允许喷洒。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走出去。
她的行事风格是借刀杀人,把自己藏在幕后,就像班长催温镜与参加同学聚会都是她授意的,但亲自上场还是第一次。
出来以后很快就找到温镜与,她正在焦急地和服务生沟通,让他们准备两种抑制剂,要不然他们会所可能要出名了。
作为静安市私人会员制的会所,要是出了这样的丑闻,那真是好几年白干。
服务生冷静询问:“请问您的同学有高等级的alpha和omega吗?”
这一下把温镜与给问懵了,她自己是个残疾a,分化以后也没去医院检查定级,根本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个等级。
但好在基本常识她还是有的,当初为了了解这个世界,她把学校和外面的图书馆都跑了一遍。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里面有个等级很高的男omega,好像是高等。”
那个人就是宓明臣,温镜与之所以听说过,就是因为宓明臣在静安市混得太风生水起了,连她这样一个宅女都能刷到关于他的帖子。
如果宓明臣被诱导发情了,周边的alpha一个都别想跑,到时候一群发狂的alpha能把会所拆了,这绝对是重大事故。
服务生也有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了,他赶紧给经理汇报,一起去冰库拿抑制剂。
一般遇到的客人发情或是易感期,都是一个人,所以会所每个楼层放的抑制剂不多,这下好了,足足小半个班的人,他们还得去冷库拿。
晁箐走出来,就看到温镜与依靠着柱子抱着包发呆,旁边的服务生焦急地来来往往,打电话的打电话,拿东西的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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