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如果他看你这么着急,他又该为你担心了。其实我在看守所第一次看到他时,还以为是大诚把你带来看我了呢,因为大诚说你当时看我一直没跟你联系很着急,他快瞒不住了。所以我以为他经不住你的折腾,只好把你带进去看我。当我正要冲大诚大发脾气时,发现他真是个男的,并不是把头发剪短的你。也许我那时就是太想你了吧,才会将一个长得跟你有点挂相的男的误认为是剪了短头发的你呢?”
他本想活跃气氛,带动我的,可说着自己倒伤感了。我望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因为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他。他冲我苦笑一下:“其实你跟邰先生还真的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头跟眼睛,浓眉大眼的,很是漂亮帅气。而且我还听小娟说你曾怀疑过,他是你那哥哥,怎么可能呢?人家出生在美国,是美国佬,家里还那么豪门,那年看到他时,他连中国话都说得很不利落,总是夹着英文,搞得我和大诚都一时半会没听明白,好在他带来律师应该是大陆人,所以又把他的意思向我俩解释一通。现在应该不那样了吧?毕竟他在这边生活也有五六年了。我记得当时他跟我们说过,他来这边生活也有一两年了,并且他们一家会长期在这边投资兴业的。”林业哥边开着车,一面说着他当初对阔少的印象,感觉他在说一位老朋友而已,而非情敌。
但我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发虚,总感觉他说起阔少来似乎很怪异,很不寻常似的,本不想跟他说什么,可我又明白他说这些只是想缓解一点我过分着急的情绪和心情罢了。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可能会觉得扫兴,更可能会把我的不说话当作我对他的误会,对他说的这些的一种别有用心,即而急忙又解释他没有别的意思吧?总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觉阔少会一直夹在我们中间,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总会变得很小心翼翼的,而我假如要再回到阔少身边,他更是我们之间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果然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他就郑重的望我一眼,便赶紧解释起来:“玫梅,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挺着急的,……。”
“是啊!他现在的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地道,跟播音员、主持人似的。”我的抢白显然是针对他这种过度急躁的解释。
他随即又扭头望我一下,我则阴了他一眼。
他却笑了,并把方向转向正前方:“果然是环境改变人啊,可是你白玫梅在他身边也三四年了,怎么就不知道变一变?除了外在的东西改变一些以外,你的心怎么还是那么傻呢?如果你的心也改变一下,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慌乱和着急,那邰先生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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