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变化。他大概就是那种体质的人吧?再加上这几年心情比较舒畅,没什么烦心事吧?
不过随后我却有重大发现,他居然有白头发了,忙说:“别动,我帮你把那根白头发拔掉。说着我便跪起来拨弄起他的头发来。
他却好好笑的样子:“玫梅,你要是能拔光我头上的白发,我给你一千块钱。”
我忙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就是拔不尽的意思。
我才不信呢,因为他并不是那种少白头,也不是遗传,他爸妈现在都还没什么白头发,我爸妈倒是有不少了。然而我抬头用手一拨开便能发现他头上熙熙攘攘的头发中,密密麻麻中有许许多多的白发,但这绝不是那种为赶时髦而染成这样的,估计没人会染成这样的,也没有哪个造型师有这样自然天成的技术吧?刚才可能没有注意,居然没有发现这些。
我忙蹲下去很严肃的问他:“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哪?所以当年才一定离开我?”
他看我如临大敌的望着他,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哎呀,我的傻玫梅,你是不是这些年里虐恋小说看多了,你看你哥我像有病的样子吗?我要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话,这么几年都过去了我怎么还能好好的活在这里呢?早病死了。我要有什么病的话我爸我妈能不知道吗?林珑能不知道?那我还交什么女朋友,我怕拖累你,所以狠心让你离开,却去招惹她、连累她吗?这是什么逻辑?玫梅,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高尚,甚至胆小到不敢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应有的责任与后果。”他说罢早已将我紧紧拥在怀中,似乎很苦恼,很痛苦,很后悔一样,好像也不是在跟我说话,而是跟他自己说。
我却觉得莫名其妙,挺听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隐含着什么事,只知道应该与当年非要离开我有关吧?甚至说的时候声音都是哽咽的,好像都哭了,因为他将我紧紧捂在怀里,根本不让我抬头看他。但我如果要追问他。
他现在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我又何必多费口舌呢?反正兜兜转转之后,我们俩还不是在一起了吗?我真想明天就坐高铁跟他回去,后天就拉着他上民政局登记去,但我知道肯定不会那么快的。因为有太多的问题必须解决好,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释的,不光是双方父母、亲朋好友,还有他的女朋友。
其实我这样做已经是很令人唾弃的行为了,我曾未真正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令人唾弃的第三者,破坏别人即将成形婚姻的第三者和狐狸精,但为了这个男人我却做了,也将他推到了万夫所指的地步。
我随后还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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