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位阿姨一样的。也会是这样的神情、这样的高兴、这样的幸福啊!!可现实呢?年近五十的人哪,却还要承受着思念之痛、思念的煎熬。而我又这么的不懂事,这么的任性,竟然瞒着他们偷偷的跑出来,他们知道了肯定伤心死了,哎。想着不知不觉长长的叹了口气,还是别想了,越想越难受,越不安。这样想着的时候,把两只脚又放到铺位上,跪着趴在窗前。本想看看窗外是个什么样的景致以及路边指示方向的路牌,想知道到了哪啦?可远处的山和所有景物都很模糊,并极快的向后移,根本看不清楚,也不见有什么路牌。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别人:“这应该是到了南方了吧?”
没想到此言一出,人们都惊愕的望着我,而更多的人则看着我微微发笑,其中我上铺的小伙还把头探下来笑着说:“我说这位美女,你就没学过地理吗?这才在京广高速郴州段,才走了十几公路里。你以为你在坐飞机呀?就是你有钱坐高铁现在也没这么快哪。”
我只是黑着脸抬眼瞪了他一下,就又躺下了,心想:“还是不说话的好,省得让人笑话。”还是那位阿姨见我没说话,替我说他了:“人家第一次出远门,还是一个人,哪知道这么多,你第一次出来就知道哪到哪了?”
“既然是第一次出来就应该跟一个有经验的熟人一起走。你以为这天下真的无贼呀?那贼可多得很哪,简直“防不胜防”哪!”小伙学着范伟在《工夫》里的台词,还扯着东北腔说着。让大家都忍俊不禁起来,我也笑了一下,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达目的地。从家乡到郴州走了这么久,那从郴州到广州,从广州到蓉城又要多久呢?等等,想了一大堆。时不时也朝大家望望,有的在互相聊着天,有的也像我刚才一样在睡觉,还呼呼的打着呼噜。有的呼噜声还很怪异。有的则在玩手机,什么听歌啦,上网啦。有的则在看书、看杂志。还有的甚至在给孩子喂奶。人们看到这一幕恐怕敬佩母爱的伟大,母亲的伟大!当然也有像我这样望着车顶发呆的,有时别人躺下了,也能看看电视,或是坐起来看看窗外。由于外面温度低,而车内有空调,人又那么多温度自然是高得很,所以窗玻璃上布满了水滴。于是无聊的我坐起来,竟用手指玩起了水滴,摸着水滴在上面写字画画了,一会儿就把这格窗户画满了。由于那窗玻璃上满是灰尘,把手指弄得黑黑的,又从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然后嘴凑近玻璃哈着气,刚才写的字、画的画,渐渐模糊起来,等全部模糊之后又开始写字和画画。
这次抄了一整首唐诗:
日照香炉生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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