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状态就和这种情况有点类似。
仪嫔主子曾经应该的确是得过重病,让她留下的阴影过深,以至于产生了后遗症,换句话说,仪嫔更多的是一种心病。
李太医话落后,时瑾初眉眼的情绪渐渐寡淡了下来。
殿内气氛有点压抑,宫人们轻手轻脚的,行走间连一点声响都没有,许久,有人端来药,时瑾初亲自将药喂给了某人。
服了药,邰谙窈的情况肉眼可见地有了好转,她不再发抖,但她依旧蜷缩着身子,她背对着所有人,软塌上的靠枕悄无声息地湿了一片。
宫人不知何时退了下去,偏殿内只剩下时瑾初和她二人。
有人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动作很轻却不容忽视,让邰谙窈从汹涌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她一点点地睁开杏眸,安静地落在眼前人身上,没人说话,殿内只有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的声音。
许久,终于有人打破沉默:
“是朕说错了话。”
他语气看似平静,但谁都听得出其中的生硬。
邰谙窈一惊,她杏眸仍是湿漉漉的,却是控制不住地抬眼望向他。
她仓促地颤了下眼睫,有点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