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一月不仅没觉得好转,只觉得越来越严重。
论谁对谁错,早就来不及了,她和良妃之间的仇怨非身死难以调解!
没人接话,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邰谙窈也没有答话,但不是她想避开就能避开,冯妃的视线直勾勾地盯向她:“仪嫔和良妃姐妹情深,想来应该清楚良妃的病情如何。”
不等邰谙窈回话,她蓦然勾唇,毫不掩饰话中恶意:
“久久不来坤宁宫请安,莫不是病得下不得榻了?”
秋鸣心底一紧,袖子下忍不住握紧了双手。
邰谙窈掩住眸中的不耐,她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不解和困惑:“冯妃娘娘这么好奇良妃娘娘的病情,应当去问太医署,嫔妾又不是太医,怎么会知道良妃娘娘什么时候病愈。”
敬妃不着痕迹地轻挑眉,她抿了口茶,今日坤宁宫的茶水颇为甘甜,叫她有点贪杯。
冯妃脸色稍沉,许久,她勾着唇,没再扯着邰谙窈不放,而是轻飘飘道:
“本宫会去问的。”
内殿传来脚步声,冯妃终于收敛住,皇后待坐下后,她仿佛压根不知道外间发生了什么,先是关心了一番冯妃的身体,再才是转头看向邰谙窈:
“你入宫不久,也是连翻遭罪,皇上疼惜你,你也要记得好好侍奉皇上。”
冯妃冷冷扯唇。
邰谙窈视若不见,起身恭敬地冲皇后服身:“嫔妾谨记娘娘教诲。”
请安时的口角都是小打小闹罢了,退出坤宁宫时,姚美人转头对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