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打,不管拳套有多薄,伤得有多重,裁判也不会进行干预,血腥又混乱。
后来我发现金廷睿在欣赏我的反应,其实就是捂着嘴哭而已,我看着他那张脸恶心到想吐,他还一直搂着我,不让我从他腿上离开,甚至打得最暴力的时刻,他还勃起了。
他让我分开腿坐在他裤裆上,蹭我的小逼,我尖叫着要逃走,他埋在我胸前,啃咬我的乳肉。
“小心心,我的小心心……”
他射得好快,我的内裤被他蹭得又湿又黏,他擦了擦自己鸡巴,然后放下我的裙摆,整理我的衣领。
“你爸爸差不多要到了。”
我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偏了。他摸摸被打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我,怎么了,生叔叔气了?
我想把内裤脱下来扔到他脸上,但没有其他内裤可以换,只能红着眼眶,一下一下擦着腿根。
我都不知道我爸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用力把我从金廷睿身上拉起来,我踉踉跄跄扑到他怀里,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在哪签。”
金廷睿站起来,他打开沙发后的一扇门,礼貌示意了一下,都准备好了。
我爸让我在外面等着,他和律师一起走了进去。我赶紧跑到沙发前,扒着冷冰冰的玻璃,看着靠在绳角的魏璟,心里不断喊他的名字。魏璟,魏璟……
好多人都在喝彩,疯了一样挥舞着双臂,但不是为他,而是为了那些在屏幕上翻涌的数字。他就像在这场狂欢里唯一静止的画像,低着头拆了拳套和绷带,用那团已经染红的布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
我呜咽一声,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但他好像感应到什么,喘了口气,抬眼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