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府的日子,她还是不说出来徒增烦忧了。
从沉贵妃那里出来后,由于衣衣还没过18岁生日,加之刚刚回来,便先入住了公主殿,她还有些东西在宰相府上,便又同宰相一起回府拿东西。
衣衣正在屋里收拾着,刘安懿在一旁帮她一起,“安懿,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帮她收拾。”衣衣听出声音,是鄂尔多,刘安懿知道他有话要和衣衣说,便自觉的退出去了。鄂尔多一把将门关上,站在衣衣身后阴侧侧的,“你要走,连声招呼也不和我打?”衣衣给包袱打完结,然后转身看着他,“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鄂尔多大步走进她,“什么没有必要?”鄂尔多站的太近了,衣衣轻轻推了推他,“你也知道我要走了,这声招呼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徒增感伤。”鄂尔多盯着她如今冷漠的样子,情不自禁笑出声,“衣衣,你竟如此心狠。”衣衣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便一把抱住他的腰,其实她心里也有些舍不得鄂尔多,她活了十几年,对自己最好的人就是他,自己的第一个银锭金锭,第一张大银票都是他给的,如果没有他衣衣也不能认亲。但是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因为这点儿女情长耽误自己太多。想完这些,衣衣缓缓松开手,抬头对上他的眼,“我不想和你道别,就是因为我不想见到你,如果我见到你,心里就会有不舍。”鄂尔多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太久。”听了他这话,衣衣心里有点惊讶,他对自己的感情好像比想像要沉重,已经超过了救命恩人的范围,或许他是被自己服服帖帖的伺候惯了,所以才不舍吧。衣衣将手抽出来,“我要走了,希望能再见。”然后拿着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去,徒留鄂尔多在身后,深深的看着她的背影。
回到宫内,皇帝赏给她百样珍宝,沉贵妃又命人给她送去许多东西,其中不乏锦缎布匹,衣衣看着那自带光芒的锦缎,摸上去手感竟是如此的好,心里忍不住感叹,便让宫女去唤了裁衣服的嬷嬷给她量尺寸。那嬷嬷一边给她量尺寸,一边不敢出气,这位公主极好的身材上竟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想来也知道以前遭受过非人虐待,衣衣看着她谨慎的表情,知道她是在惊讶自己身上的伤疤,不过她并不在乎。
从前衣衣就知道,那些王公贵族是不买衣服的,都是买布匹,然后由专人量身定制,现如今她竟也体会上了。嬷嬷告退后,衣衣在泉池里舒舒服服泡着澡,一旁还有许多宫女伺候着她,在她的头上涂着各种由灵芝侧柏叶等做的洗发水,又在发尾涂上养发油,两个宫女给她按摩着,在她身上涂上茉莉油和粗盐,然后又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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