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杀她,先静观其变。”“属下遵命。”说完砚荣就转身走了,应当是去追查他们了,徒留鄂尔多一人站在原地,不知在思考什么。
衣衣悄然离开,绕了后道回屋,边走边想着,这该死的提督,虽说现在没打算杀她,难保以后不会,她现在又跑不了,难道真要等着他抓到雷老爷他们?万一他改主意要杀她怎么办?真是该死,越想越烦。衣衣没注意,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什么人!”鄂尔多一个轻功跃至衣衣面前,“是你,你在这做什么?”衣衣唯唯诺诺地抬头看他,“民女刚从厨房洗完碗筷回来,路太黑了没注意,不小心摔了一跤。”鄂尔多眯着眼打量她,注意到衣衣膝盖处的裙子慢慢变红,“跟我走。”鄂尔多说完这句便转身快步离去,直至走了好些步,也没听到身后声音,转头只见衣衣踉踉跄跄的,连起都起不来,随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衣衣捞起,然后又扭头往前走,衣衣在身后走的磕磕巴巴,慢悠悠的,鄂尔多直接一个横抱将衣衣抱起,大步走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鄂尔多直接将怀里的人扔在地上,又转身把门关的严严的,衣衣扶着桌沿刚站起来,就见鄂尔多面色冷冷的盯着她,“你都听到了什么?”衣衣佯装诧异,“什么听到什么?”不料被一把掐住脖子,“碗筷我让砚荣拿下去洗的,你说你洗的,你洗的什么碗筷?偷听找的理由么!”鄂尔多手上用了大劲,掐的衣衣的脸越来越红,泪水不断掉在鄂尔多手上,衣衣轻轻拍着他的手,“大…..大人,您先松开,我…..我快死了。”鄂尔多闻言,手上卸了些力,但还是掐着她的脖子,“咳咳咳,是您身边的那位大人交给我的,您可以问他…..”鄂尔多这才放开了手,然后转身出门,招来一个随从,和他吩咐些什么就转身回来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劝你趁早坦白,还能看在你给我挡了一箭的份上从轻,否则等砚荣回来,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