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峪关遥相呼应,可惜次行无缘赏风识月。
前几天阿宁在电话里说,她这次被安排的任务,要去的地方,九死一生。
我说你们老板真是周扒皮,一刻不能歇啊,这次奖金多少?
阿宁说,你这小狐狸钻钱眼子里了,如果这次活着回来,你还得请我喝咖啡。
我对她讲,我这次也得去一个九死一生的地方,那地方不得了,是皇帝寝宫,恐怕不比你的任务凶多吉少。她又笑着说,那你别死啊,你死了,我咖啡没人请了。
阿宁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我想,人到山前必有路,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死在那种地方。
一群男人商量有了眉目,陈皮阿四安排在车站的人,安排了车,我们上了一辆解放卡车,外面堆着货物。
陈皮阿四看着我,问我,你这霍家丫头,这次来,是想要什么?
我说,我要钱。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身上全是秘密,你们要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好奇。我就想翻点宝贝,去外头倒卖掉,就这么简单。”
我对陈皮阿四眨眨眼,这老头一听就笑了。
几人都在笑,笑容的意味不同,若有所思。
他们几人聊天,车子开在省道上,这里的温度零下,非常低,冷风呼呼刮。
我缩在角落里,裹着大棉被,冷得睡不着。
车斗有篷布,但有等于没有,我昏昏沉沉,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
掉落下来的目光,像半年前招待所的夜晚。
那个噩梦时断时续,就像一场春梦。
想要被抱,被亲,被摸,那个人手的温度流连忘返。难道我是想谈恋爱了么?想要男人?
但实际上,我连自己的性取向都不太确定。
我喜欢男人?女人?可能更喜欢男人吧。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彻底做这件事呢。
也许此行回去后,我应该找个男朋友,告别处女之身,体验一下新鲜的东西。
我迷迷糊糊睡着。这一路,车子颠簸在省道上,狂风呼啸。
有人靠着我,我闭着眼问,“我们到哪了?”
“敦化,”他说。
吴邪看着我,他嘴唇好像要结冰,呵气成霜。
我问他你是不是很冷,怎么冷成这样了。
“是很冷,我记得那一年好像还没这么冷。”他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身体变差了吧。”
“那一年?你以前来过?”
“算是吧。”
我好奇道:“来干嘛?不会真的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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