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很快就能得到自由,她不禁有些雀跃。顷刻间,雪山和湖水仿佛出现在眼前,她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可以摸到马儿的鬃毛。
她心情愉悦地哼起歌来。
再一转头,不知何时进门的人正端着杯子,无声地凝视着她。
辛萤看到他,顿时心头一紧,险些摔倒。梁遇琮双腿交迭坐在桌子边,抬手松了颈间的领带。他目光很沉,将人从上到下了打量了一遍,随后把一口都没喝的茶放回了茶桌。
“萤萤,什么事心情这么好?”
辛萤大多数时候脸上都不会出现过于高兴或过于忧伤的神情,她刚刚哼着歌时语调听起来太喜悦,很难不让人注意其中的变化。
“你要回来陪我,我心情就特别好,”辛萤镇定地走上前,轻轻地坐到他的腿上,声音柔了许多,“每次你回来之前,我都很高兴。”
好在今天把不背单词上欠的债都还上了。
无论真假,这话很受用。梁遇琮闻言唇角一动,捏捏她的下巴。辛萤便靠过去,贴着他揽紧他的肩膀,好像要将人紧紧抓在手心里似的:“遇琮,上次你送我的包我可以换一个颜色吗?我在网上看到有一个冰川白的好漂亮。”
原来是为了买包。梁遇琮并不奇怪,更不反感,养辛萤这种苦巴巴过了快十八年的女孩子做情人就是要让她什么想要的都得到。并且她四年来主动开口要礼物的次数很少,这好像是第二次。
何况辛萤懂什么呢,她只知道哪个更漂亮。
“没必要换,”梁遇琮将她抱起,淡淡道,“再买一只就好了。”
辛萤忍着欣喜——
柳笛说那只粉色的不是鳄鱼皮,但是那只冰川白birkin是鳄鱼皮,回收价要四十万,这样又可以多赚三十万左右。想到这里,她抱梁遇琮的动作更紧些,嘴巴贴着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谢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