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嘛,总得从军。
他当初的遗憾就是没能入伍。
傅宁有此志愿,他很开心。
可没想到,他会失去儿子。
苏别予一路上都觉得心慌,下车的时候包里东西噼里啪啦的摔在地上,粉饼眼影盘不知道有没有摔碎,她把东西夹着垃圾都装包,一路小跑按着南遥说的楼层气喘吁吁的跑上来。
手术室的那个红灯,像个脉搏器一样。
有让人心梗的作用。
“你别担心。”南遥过来抱着她:“里边给他做手术的是我的老师,南城的权威,外科一把刀,他要做不好没人能做的好了。”
她本来能进去跟着,但为了等苏别予她没去。
杨建山也在,看到苏别予的时候更是难过的垂着头走过来,一句话不吭。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这种场面他见过无数次,哪一次不是咬牙过来?可偏偏苏别予这次在,他就觉得没法交代。
“我——”他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会没事的。”那阵情绪过去,苏别予的镇定又回来了,她看看杨建山,坚定道。
“嗯。”
几人在门外坐下,时间在此时变成了最无声的话语。
苏别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南遥一直陪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傅宁被推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南遥的老师,既然是熟人,说的话也不会拐弯抹角:“能不能渡过危险期就看今天晚上,他求生意识很强,家属多陪陪他。”
苏别予跟着回了病房,托了南遥的福住的是单人间,南遥一看就有很多问题想问,可现在苏别予并没有什么心情来回答她,只是交代她关于傅宁的一切要保密,南遥也不是话多的人,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南遥长大的环境其实跟孟从州类似,虚与委蛇的人太多,她只是单纯不屑进入复杂的环境,但并不代表她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你看着他,我先去忙,等我值完班就过来给你送早餐。”南遥摸了摸她的手,很凉。
病房里只留下她跟杨建山两个外人,杨建山待了半小时,接了个电话就先走了,苏别予一直觉得很冷,南遥让同事给她送了个热水袋过来,在门口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周韧追过来的,“是你啊,予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关切的话音传来,苏别予回神,同样的疑惑也在她脑海中绽开,“我……我有朋友住院,我过来照顾一下,你怎么了?”
意料之外,她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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