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尊卑的人,就应该夺去职位,发配到城门口看守城门!”
尽管两人平级,但是他自认自己是京官又是文人,自然不把寇继明放眼里。
他话里话外都在拿皇上去压平王,张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那是,崔大人年纪轻轻就做了安抚使,可见身受皇上器重,只是不知道崔大人打算怎么规划这笔赈灾银?”
“难不成还像前几天那样,用赈灾银买成大米在城门口给百姓施粥?既然这样不知道崔大人打算给我们捐多少银子?您也知道这点儿赈灾银,怕是不够您施一个月粥的。”
张居正的话客客气气,但是说的崔颢脸色难看了下来,再不复之前的傲然。
他好心好意的命人在城门口施粥,这些刁民不感谢就算了,反而叫嚷着有这闲钱不如换成粗粮给他们发下去!
真是贱命!
平王的表情一直还算淡定。
反正他不受皇上待见这事儿全朝皆知,经常有那么几个朝臣看不上他也正常。
“行了!我看你也是个草包!要不是你姑母是崔贵妃,你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一斗米的价钱能买多少粗粮,够多少人吃饱你了解过吗?百姓被损坏的田地、家产、城中被烧毁的铺子重建,砖瓦多少钱一块儿你知道吗?”
“啥都不知道还在这指点江山,边儿去!”
平王不耐的摆摆手,让他退下。
崔颢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说他是靠着姑母的关系上位,他气的脸红脖子粗:“我崔颢堂堂正正寒窗苦读十几载,通过科举正式考入翰林院,又经过十几年的沉淀才走到今天,万不能受此侮辱!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他情绪激动之下,说话声音尖利又难听。
季长樱感觉有人像是苍蝇一样一直在耳边嗡嗡嗡,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正中间的崔颢:“聒噪!”
听到这话的崔颢怒而转身,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竟然混入了外人,立即高声指责起了平王:“岂有此理!”
“我竟不知凉州府衙的守备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衙门重地竟然有外人光明正大坐这旁听?!”
季长樱看着指到自己鼻子上的扇子,伸手一折。
“咔”
玉骨锦面做的扇子就这么被折断了。
崔颢跳脚:“你竟敢断我扇子?来人!把这个刁民拖出去!”
张居正和寇继明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平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两人。
其他衙役见他们不发话,自然全当没听到。
崔颢这在哇哇乱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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