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儿们午饭就从简。一般去大厨房与别的仆从们一起随便吃些大锅饭,涵佳也就不用额外操持午饭。他唯一要精心准备地就是晚餐,其余白天的时间,除了指挥下等侍儿日常打扫,就都留在房内,一边刺绣一边与长喜聊天。
长喜的伤势渐好,如今下地行走做些刺绣活计已无大碍,只不过那次见识了小姐房内装满羞物的盒子,又被那根玉势吓得心有余悸,一直鼓不起勇气主动去小姐身边伺候,小姐没点他的名,他就在房里先躲着。
涵佳抱怨道:“长喜,你说那个克妻的逝水和官奴出身的阿黎有什么好,为什么小姐总爱与他们亲近?”
长喜不解道:“小姐不是对咱们也挺好的么?特意打赏了上等地贞操锁给咱们,就表示已经当咱们是她想亲近地人,让咱们为她守着清白身子。”
“长喜你不懂,小姐从二小姐那里要了三副贞操锁。逝水身上已经戴了一个,咱们两人一人一个,还有一个并没打算给阿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看上了别的什么人。”涵佳有鼻子有眼地分析道,“咱们应该趁着小姐院子里人还少,想办法早点占先拴住小姐的心。阿黎为小姐全了暖席礼如今正得宠,他地确姿色不俗人又最是乖巧听话,咱们比不了。而且阿黎是官奴,就算再得宠将来未必能有比咱们高的名份,爬不到咱们头上。可那个逝水清白出身,像是个有心计的,天生媚骨很会勾人,他现在因克妻命数不敢让小姐沾他身子,却能花言巧语装可怜又厚着脸皮主动献媚,哄小姐对他多了几分关怀,咱们可不能大意吃了暗亏。”
长喜迟疑道:“涵佳哥哥,你那天不是说咱们小姐喜欢用助兴之物与侍儿戏耍么?我看阿黎这些日子留在小姐房里伺候,未必是美差。昨晚上逝水生病请医师,应该受了委屈,小姐竟狠心没叫顺管事给他开锁。”
涵佳咬牙道:“长喜,哪个小姐没有个特别的喜好?咱们正年轻,先吃苦受罪忍一时,讨得小姐欢心,日后才能在这院子里占住脚爬得更高。你难道这辈子就只想当个没名份的侍儿么?那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小姐送给旁人。照我看咱们小姐人生得美又聪明,将来前途无量,这世上女子有几个人能与她相比?更何况咱们已经进了她的院子,弄不到名份被打发走,身价就彻底没了,所以……”
“涵佳哥哥你别说了,我都明白。”长喜忧心忡忡道,“可是那天小姐递给我的玉势,那东西实在是可怕,听说有侍儿因此丢了性命。”
涵佳不以为然道:“那毕竟是极个别的特例。你看阿黎那一身伤触目惊心,到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或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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