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钻到床上,放下帐幕,不想让阿黎看见她换衣服。
阿黎遵了妤卉的命令,不敢穿起上衣,只能低眉敛目站在帐子外边,自卑地询问道:“主人,是否叫涵佳进来服侍?”
妤卉奇怪道:“叫他进来做什么?”
“涵佳懂得如何服侍主人更衣,阿黎不懂。”
妤卉一听就知道阿黎又误会了,赶紧撩开帐子。她此时已经换好了内衣,于是大大方方跳下床,伸开胳膊说道:“那好吧,今天就破例让你练一练。”
阿黎面露喜色,有些紧张地靠过来,为妤卉穿起一层层衣服,系好衣带。因为更衣使妤卉的发髻略有散乱,阿黎却犯了愁,请示道:“主人,我不会梳复杂华丽的发式,是不是叫别人来?”
“那就梳个简单的。”妤卉惴惴不安地享受着阿黎的温柔,生怕自己一时不小心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她又忆起了元服次日竹屋之内的那个清晨,苏眠为她挽发时的情形,他对她说的那些话。苏眠的爱也是那样明显炙热难以掩饰,她该选择谁呢?还是注定都要辜负?
“小姐,您昨天订的首饰已经送到了。”顺德在房门外毕恭毕敬地通报。
妤卉这才回过心神,答道:“好,送进来吧。”
其实涵佳也在门外,他借着顺德推门进屋的机会看了一眼房内的情形,发现阿黎披散着湿淋淋的头发赤着上身站在床旁,小姐已经换了衣服,估计着应该可以撤下浴盆。于是在顺德出来后,他毕恭毕敬询问道:“小姐,是否撤去浴桶,找别的侍儿伺候?”
妤卉拿到了刻有“眠”字的发簪,本想晚饭前就出门给苏眠亲手送去,结果顺德刚才带来个消息,说是今日晚饭前一个时辰家主大人要例行聆听二小姐汇报生意上的事情,让三小姐、四小姐如果有兴趣都可以列席学一学。妤卉想这是个好机会,正好她也要约妤婉半夜相会,谈一谈逝水与阴谋的问题,就打消了出门的计划。妤卉为了有更充分的精力夜谈,决定抓紧时间补觉。
于是妤卉回答道:“叫逝水进来给阿黎重新敷药,不用别人了,我要小憩片刻。等晚饭前一个时辰提早一点叫醒我,我要去母亲大人那里。”
涵佳应了一声,指挥着下仆清理了屋内的无用之物,又将逝水叫了进来。
妤卉在房内里间休息,逝水进了隔间为阿黎敷药,也不敢出声。不问并不代表他不好奇,他只能仔细观察,小心推测刚才发生的事情。
逝水施展媚术诱惑妤卉,被涵佳刻意打断前,妤卉明明已经吻了他,为何她的反应与别的女子截然不同呢?没有愧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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