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安静地退出房间。
当妤卉为阿黎解衣服的时候,阿黎初时有些本能地抗拒,随后就乖乖任由妤卉摆布。他心想当初自己被妤卉买下的时候赤身露体,之后养伤妤卉为他擦身换药,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也都摸过,他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再说妤卉是他的主人,他们曾经同床共枕,他心目中已经将她当作妻主。所以在妻主面前袒露身体不是罪过,是被宠幸的福气。
妤卉没想到阿黎乖乖配合,她此时心中翻滚着各种色情的念头,一直与理智的约束对抗。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就只看一看阿黎的身体过过眼瘾,不能越雷池半步……否则要负一辈子的责任。可美色当前,她真能把持住么?
所以最终,妤卉给阿黎的下身留了一条褥裤,可又觉得这褥裤裤腿太长,遮住了阿黎健美修长的腿。于是她不怀好意拿了剪刀,把褥裤的裤腿齐着他的大腿根剪掉,变成了近似于现代短裤的造型。妤卉暗示自己,阿黎现在穿了泳裤去泡温泉,她是正规场所的服务小姐,要保持纯净的心态为客人擦身洗发,外加异性按摩……
阿黎咬着嘴唇不知所措,被妤卉按入硕大的浴盆。他背上其实还有一些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沾了水产生的刺痛,让他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
妤卉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光顾着看裸男过眼瘾,忘了阿黎伤势未愈的问题。她自责道:“阿黎,对不起,你伤还没全好,沾水会痛吧?你还是别洗澡了。”
被妤卉关心,让阿黎发自内心地感动,微笑道:“心悦,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不疼的。”
妤卉心中隐隐作痛,她清楚记得她入府的第一天,阿黎背上鲜血淋漓跪在雨中的凄惨模样。恐怕以前阿黎也经常是皮开肉绽地被冷水泼醒吧?所以现在的痛楚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吧?他吃过太多的苦,她该怎样做才能让他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呢?
这就好比一个长期受到虐待的奴隶,他每天都要挨打,突然有一天主人少打了他几鞭,他就会很庆幸,全然忘了他本就不该挨打。阿黎的心态是不是也还在这个阶段呢?他不懂得什么才是正常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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